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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夕，曉樺請假踏青。尖子生與眾不同，家長還同意。老師沒辦法，批了幾天假。沒有時間複習，回來改分考場了。
回林場不輕鬆，兩人列架等著。陸灣為她出題，說是要摸下底。儘管不願意，還是聽他話。測試之後直搖頭，你咋能是尖子生？
肖月茹忙問：“怎麼了？”
凝重的說：“可能教學質量差，這個成績不理想。普通一本沒問題，985 211費勁。津林大學沒戲！”
感覺曉樺，臉色不好。肖月茹忙勸解：“一本就行，非得985 211？這在縣裡，已經是都督了！”
“話是那麼說，畢竟該努把力。這可是決定一生，還是慎重點好。我再給你出些題，這幾天突擊一下。”好似徵求意見。
肖月茹見狀，摸下曉樺的頭：“我給你做好吃的，咱們再努把力。爭取考個名校！”
回來想放鬆，一聽還得複習。曉樺當時不幹了！
“你倆到底懂不懂？我是文科生，你出理科的題。能考這樣不錯了，願意學你倆學！”氣嚷嚷出去了。
陸灣一咧嘴：“草率了！”
肖月茹也掛不住：“這一天，淨不懂裝懂。”
說完跑出去，跟曉樺溜達了。
沒走多遠，遇見孫四了。肖月茹沒吱聲，沒少白唬自己。曉樺不知道，打了一個招呼。看她倆在一起，表情有點不自然。木訥的擺擺手，似欲言又止。想找人說說，又怕失了身份。
薛二等人死後，顯出孫四來了。走路都不一樣，腰板拔溜直。沒事還去，其他林場轉轉。他這樣的，出不了林業局。那也挺滿足的！
嘴還是不好，沒事望風捕影。差這沒人尊重，曹姐還跟他吵架。這回看見曉樺，跟肖月茹一起走。想起來被蛇咬，那天看見的事。當時回來忘記說，後來件件都精彩。被沖淡了！
想起曹姐罵他，誰老爺扯老婆舌？憋了好幾起，這話才沒出來。
曉樺帶頭，兩人去了小壩。坐下後說件事，肖月茹大驚失色。
曉樺在縣裡，遇見林衛國。骨瘦如柴，臉上毫無血色。三番兩次囑咐，見你肖姨不要說。
聽完淚珠滑落，半天沒說一句話。臨走時有話，分別既是永別。生死都不再見！
肖月茹之後幾天，過的昏昏沉沉。身體最差時，離開自己而去。已有新歡，難忘舊愛。相伴二十年，曾幾多恩愛？非得要離婚，也是為自己以後。林衛國給的好，這一生無以為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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