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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瑚被這話說得嚇了一跳,只得苦笑道:“長輩之事,哪裡是我們這些小輩能夠置喙的!”
徒宏軒冷笑一聲:“依我看,你們家其實就是首鼠兩端,倒是什麼便宜都想佔了!也不怕翻了船!”
賈瑚愈發無奈起來,只得低頭認慫:“王爺說的是,學生回去會跟家父說的!”
徒宏軒見賈瑚老老實實低頭,又覺得沒意思起來,乾脆將話頭轉向了徒嘉鈺,問道:“你過兩年也該從弘文館出來了,到時候想要幹什麼?”
徒嘉鈺呆了一下,說道:“難道不是等著襲爵,然後跟別的宗室一樣嗎?”
徒宏軒頓時語塞,本朝宗室差不多都是當豬養的,徒嘉鈺又不是皇子,他自然對未來不會有什麼規劃,他這個年紀和輩分,也沒到能在宗人府之類衙門廝混的時候,因此只得說道:“你說的是,是我想差了!”
他心裡不免有些煩悶,真要是叫徒宏憬做了儲君,當了皇帝,他到時候鐵定沒什麼好日子過,連著西寧郡王府那邊估計也要受打壓,可自己這個身體不爭氣!如此一想,他心裡又是發狠,不管怎麼說,便宜了誰,也不能便宜了那個雜種!
瞧著徒宏軒臉色變幻不定,徒嘉鈺愈發後悔今天來鴻賓樓了。
金銳並非西寧郡王府的世子,他只是王府的二子,因為年齡小,才留在京中,他上面大哥是世子,早就跟著西寧郡王一起往平安州去了,一哥是庶子,給王府打理一些庶務。金銳前幾年剛成婚,手裡也沒什麼差事,就是個遊手好閒的,所以才出來跟徒宏軒一起喝酒,只是這會兒他也有些後悔,自家這個表弟,如今明顯有些偏執,其實西寧郡王府如今並不是很想摻和到奪嫡之事裡頭,他們只要手裡有兵有錢,根本就不用怕皇帝如何!用後世的話說,人家有統戰價值,所以,除非上來的是個傻叉,否則的話,再如何忌憚,也得好生安撫人家。
所以,這會兒聽著徒宏軒這般口無遮攔,金銳便有些如坐針氈,他擔心,回頭表弟鬧出了什麼事情,自個得跟著陪綁。
各自心裡都存了心思,因此,儘管席面很是豐盛,除了幾個年紀小的,其他人都吃得食不甘味。原本應該唱曲助興的蕊兒這會兒也不敢多吭聲,只是坐在一邊彈著曲子,心裡頭暗自發愁,出了這個門,自己不會被滅口吧!那些事情,是自己一個妓|女能聽的嗎?
一頓飯吃得有些沉悶,原本還想要吃過飯再帶著弟弟妹妹逛一圈的徒嘉鈺也沒了這個心思,直接就準備回去了。
到了馬車上,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