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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昭穿著米色的針織衫,脖子上圍了一條淡綠色的圍巾,半張臉埋在圍巾裡面,看起來有點蒼白也有點憔悴。屈荊不由得摸著攸昭冰冷的臉,說:“你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病了?”
“不。”攸昭搖了搖頭,“我只是剛下飛機,有點累。”
“那要吃飯嗎?”屈荊只得這麼問。
攸昭點點頭,問:“你還沒吃飯嗎?”
屈荊摸了摸腦門,只感覺焦頭爛額:“算是吃了吧!”
湯軻在一旁說:“屈總一整天都在擔心你呢,什麼都吃不下!”
攸昭有些驚訝:“擔心我?”
屈荊乾咳兩聲,說:“我不是漏接你電話了嗎?我撥回去的時候發現你關了機,就有點擔心。”
“哦。”攸昭點頭,“我上飛機了,沒有開機。”
“現在我就明白了。”屈荊點點頭,“走吧。你在飛機上也沒有吃好睡好吧?”
攸昭卻說:“我吃了飛機餐了,還算可以,就是有點累。”
屈荊便說:“那回去睡覺吧。”
既然攸昭說比較累,但是不餓,那屈荊就直接帶著攸昭回到了酒店套房,準備睡覺。誰知道,他倆一起睡覺,那是越睡越累,汗流浹背,氣喘不息。
就是累。
累了完了,倆人才真正地抱著一起休息了。
他們精疲力竭,也沒空思考“我的未婚夫可能在生氣”這一個重大難題,完事兒後沾枕就睡了。
屈荊是一整天都在處理工作的事情、還要操心攸昭的問題,而攸昭也是擔憂著自己引發的問題、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風風火火地趕來,二人都是很疲憊了。實際不應該動態睡覺的,動態睡覺完了更沒精力,這晚上睡得跟一頭豬一樣——哦,不對,應該是跟兩頭豬一樣。
早上,還是多虧了客房服務的鈴聲,兩人才在清晨醒過來了,不然可能要睡到日上三竿,那湯軻就要上來拍門怒罵老闆“美色誤國”了。
屈荊被門鈴吵醒過來了,便習慣性地下床,穿上拖鞋跑到客廳:“拿進來吧。”
服務生將餐車推進來,放下了早餐。屈荊才想起老婆來了,這兒只有一份早餐,就說:“再拿一份上來。”
服務生答應了便離開。
隨後,攸昭就一臉迷糊地從睡房裡走了出來。屈荊看著他,他穿著松身的睡袍,肩膀沒有像平常那樣被西裝好好守護,所以窗沿透進來的晨曦直接落在攸昭的鎖骨上,屈荊頓感滿目生輝,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