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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自己的哥哥,妒忌他未來的配偶……
這怎麼聽著都太不符合常理了……
說出去一定會被鄙視的。
劉易斯不由得暗暗批評自己:我的心思走錯了路。
故而,他總是不安得很。
像有一隻蝴蝶在他的心裡撲騰。
劉修斯看得出他不開心,便又問他:“你真的是因為我瞞著你而不高興嗎?”
劉易斯一怔,不知該怎麼回答。
不,不是。
不是這個原因。
過了半會兒,劉易斯才說:“也不可以這麼說。”
劉修斯聽到這句十足“劉易斯風範”的回答後,便一笑,說:“你和我之間,有什麼話是不可以說的嗎?”
這話說得太親密,讓劉易斯耳熱。
原本,劉易斯也當同意這樣的說法的。
畢竟,自從從阿伊尼亞回來之後,二人已經是親密無間的“好兄弟”了。劉易斯已經為劉修斯與生父反目,劉修斯也肯無條件轉讓股權給劉易斯。二人怎麼看都是固若金湯的“鐵盟友”,比親兄弟還親的,看起來確實是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但現在劉易斯猛然察覺自己的心思後,反而不能坦率了。
是啊,這種話怎麼可以坦率呢?
劉易斯只得將心事掩藏,不徐不疾地答道:“我沒什麼可說的。”
劉修斯愣了愣,隨後一笑:“那你好好休息。”
夜也深了,是該休息了。
劉易斯回到臥室,立即看著窗邊那一枝西府海棠。粉紅色的海棠在月色下很安靜,一動不動的,但劉易斯卻心思盪漾,無論如何也不能安眠。
翌晨,劉易斯起了一個大早,洗漱過後便去吃早餐。
用畢了早餐,劉易斯便開車去流水街,他約了邵丹桂、巖茶在那兒選辦公室地址。他們在那兒逛了一圈,巖茶卻嫌棄說:“我覺得這兒太小的,也不夠氣派。我們的品牌應該在CBD最好的辦公樓租辦公室吧?”
邵丹桂卻道:“我們做香水工坊的沒有必要開在CBD吧?這兒我看就不錯。”
巖茶卻問劉易斯:“你的公司是在CBD嗎?”
“不是的,”劉易斯干脆地回答,“沒有必要。所以不花那個冤枉錢。”
“這怎麼能算冤枉錢呢?”巖茶極為不同意,“這是代表了我們公司的高階定位呀!”
劉易斯笑了,說:“是的,我們到時候開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