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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
後來的療程裡,張青蘭開始與溫遺聊他的身世,從他記事起,到現在,事無鉅細,當然也不是單方面問,偶爾聽見一些輕鬆的事,她也會順帶說一下晉鄴。
溫遺斟酌著,儘量撿一些開心的事說,他儘可能的避擴音起父親,因為那個男人帶來的,只有不好的回憶。可越說他越發現,遇見晉鄴前能說出口的事太匱乏,反而提到近幾個月還有些滔滔不絕。
治療室的門開了,晉鄴就坐在門口的長椅上,半仰著頭,眉心皺成一團。聽見聲響,他騰地起身,對上張青蘭泛紅的雙眸。
“媽,你這是——”她這一看就是哭過的樣子讓晉鄴懷疑,在裡面接受治療的是到底是誰。
張青蘭睨他一眼,順手關上了身後的門。她拉著晉鄴重新坐下,緩緩開口,“你跟這孩子,是真的打算好好交往嗎?”
晉鄴濃眉一挑,笑了一瞬,“當然了。”
“你比他年長,不要戲耍他,”張青蘭神情嚴肅,手緊緊抓著晉鄴的袖口,“不然,你就還是規規矩矩找個女人結婚!”
“你們聊什麼了?”自己的母親怎麼就進去了一個小時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張青蘭想到那孩子的經歷,又有些哽咽了,“總之你對那孩子好點,別讓他受欺負。”
“那是肯定的。”晉鄴向她保證。
溫遺躺在床上,臉上已經不需要紗布了,他透過頭頂上的燈反射出的模樣,觀察著自己臉上那條猙獰的疤。不知道脖子上那條疤是不是也這麼醜?
他想伸手摸摸,還沒碰到,就被阻止。
“別摸,手上細菌那麼多。”晉鄴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了,站在他身邊,一隻手抓著他的手腕。
溫遺側過臉看他,只一眼,又收回。
“你最近是怎麼了?”晉鄴覺得溫遺越來越不對勁,為什麼他跟母親就能好好說話,但一看見自己就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樣。
“溫遺,你是在氣我那天去酒吧的事嗎?”
溫遺冷哼——他明明都知道,可就是不願意解釋一句。
晉鄴嘆了口氣,拉過椅子坐下,愛撫地摸著溫遺一頭的銀髮,“這件事說來話長,而且,讓我難以啟齒,所以我暫時沒想告訴你,至少——在我找到罪魁禍首之前。”
“如果你介懷,那我也不是不能說。你還記得你生日之後我們冰釋前嫌的那天嗎?那個早上你提了早餐來找我,可在前一晚,發生了一件讓我後悔莫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