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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兒絕對不小。
他笑容僵了一下,馬上改口道:“是我多嘴了,是我多嘴了。”
柯景堯問姚軒,“你怎麼在這兒?”
姚軒臉色有些凝重,“我在這跟前的派出所,剛給尤珍打了電話,她說你們在這兒我就過來了。”
柯景堯看他臉色就知道他肯定是查出些什麼了。
果不其然,姚軒附耳悄聲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然後柯景堯點了點頭,對他道:“回去說。”
等尤珍那邊也問的差不多了,一行人再次回到了警局。
姚軒把他出去得到的資訊整合了一下,然後率先彙報了一下。
“我們先去去周邊幾個派出所先排查了一下,報失蹤案的一共五人,兩個是患有老年痴呆的七八十多歲的老人,一個是三十多歲的婦女,還有兩個是在校研究生。”
姚軒一邊說著一邊把這幾個人的照片貼到白板上,“這兩個老人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了,我們估計應該不是這起案件的被害人,這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據說是和人跑了,先存疑,至於這兩個學生——”
姚軒語氣加重,“我們查到,巧的是這兩人不僅是同一天失蹤的,幾年前兩人還是同一個大學的同班同學,當時他們都是瀾城理工大學的學生。”
柯景堯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姚軒道:“好,環衛公司附近的監控呢?有什麼發現沒?”
姚軒有些詫異隊長的平淡反應。
他卻不知道,柯景堯在透過剛才的手錶,已經推斷出了一些事情。
趙榮認為自己給兒子的手錶成為了催命符,也就是說他是為兒子報仇。
一個年輕大學生,最有可能結怨的便是同學。
成亞夏也同樣覺得在意料之內,看來這兩個學生就是趙榮兒子當時的大學同學了。
只不過不知道他們當時對對方做了什麼?校園霸凌嗎還是其他?
見隊長沒什麼特別反應,姚軒接著道:“環衛公司周邊的監控我們也查了,沒有特別異常的,我想著下一步先去理工大學看看。”
等姚軒說完,尤珍也把今天得到的資訊整合了一下,然後同步給所有人。
“目前初步判定嫌疑人就是康保環衛公司的職工趙榮,趙榮應當是殺害被害人後將被害人的血液裝入這兩個鐵皮桶內,然後趁午飯時間沒人,將血液抽入湯鴻德下午開的灑水車中,因為湯鴻德是色盲不會發現顏色異常,但趙榮為何要以這種方式故意將自己暴露出來,我們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