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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橋附近對嗎?t可是你不知道的是,那天湯鴻德的灑水車根本沒能開到北定橋那邊,就已經被群眾報警攔住了。”
趙榮抬起頭來,漆黑的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人,顯得有些瘮人。
許久之後,他才嘶啞著嗓子喃喃自語:“人算。。。不如天算。。。早知道。。。就我自己。。。去了。”
柯景堯也看著他,“你當時已經一心赴死,當然就會忘記一些細節,很正常。況且你真的覺得拿這四個人的血祭奠你兒子,對他來說是一種欣慰嗎?難道不是一種負擔嗎?”
趙榮眼神逐漸開始扭曲,他嘶啞著吼:“你懂什麼?我,我才是。。。他父親!”
柯景堯平靜地看著他,眼裡無悲無喜,彷彿只是在陳述事實,“沒有人想要一個殺人犯做自己的父親。”
趙榮一怔,情緒決堤,蹲下去哭了起來。
雖然隊長說的是實話,但一旁的姚軒還是看著男人蒼老的脊背有些不忍。
他也不明白隊長怎麼突然這麼剖開血淋淋的事實。
柯景堯無動於衷。
想讓趙榮開口,必須徹底讓他心防開啟。
因此,現如今對他最管用的法子就是攻心。
他是警察,對於趙榮道德上不做要求,殺了四個人,他會不會懺悔他不強求,但案件的事實他必須全面掌握,不管是今天的案件還是五年前的案件。
等他哭夠了,柯景堯才又啟唇:“說一說你兒子的故事吧,雖然我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但你依然有權利說出來。”
趙榮的聲帶受損太嚴重,剛才說兩句話已是勉勉強強,現下要講述一個完整的故事,破損的聲帶根本不允許。
於是姚軒給他再次拿來紙和筆,讓他寫了下來。
等故事講述完畢,姚軒看著訊問筆錄忍不住出聲:“這些大車司機真的太猖狂了!如果不是他們這種想法,事情何至於到這種地步?但凡趙鵬程有一口氣在,趙榮哪能走上這樣的道路?李春生還嘴硬什麼都不肯說,真是該好好審審他!就是可憐了他兒子,恐怕又是一個家庭支離破碎,趙榮真是讓人。。。可悲又可恨啊。”
有了趙榮的口供,姚軒等人再次審問李春生時,幾番下來他也最終老實交代了。
一開始李春生還想抵賴不認,但姚軒當即虎著臉道:“你當初說大話的時候,旁邊可是很多你的同事的,要不要我們都叫過來審審啊!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是吧?”
李春生臉漲紅又青白,最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