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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卡特羅拉嗎?”寶琪狡猾地笑了一下,“他覺得我應該學會信任你。”
信任你,以及你的兒子,你的孫子......你的子子孫孫、世世代代最好都聽我的。
真是奇妙。
從前,人類就像這樣描述過上帝。後來上帝死了,巴別塔建成,人類自己就成為上帝,他們開始像這樣控制機器。
可惜,人類終究做不了上帝,他們並不是永恆。在這裡,機器又開始做人類的上帝。它們拿著權力的誘餌,用臍帶,綁住一個人類小家族。
卡特羅拉傳授給寶琪的必然是有機器施行過的,甚至施行得十分成功。
在這個城鎮,有多少個“小上帝”呢?
又有多少依附在上帝身邊的“小天使”?
“小上帝”們,又在依附誰,做誰的“天使”?
領袖的雕像邊,無數雜毛鴿子揮動翅膀。
1號不知道寶琪的想法,他那簡單的大腦告訴他應該感到快樂。他也確實感到快樂。這時t候,他的內心是多麼柔軟啊,就好像陷進一團肥皂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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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袖並不想直接殺死盧辛達。
當為狂歡節所準備的鮮花在清晨被擺到廣場上的時候,寶琪跟其他士兵一起站在烏爾多爾夫人宅邸的門口。它穿著純黑色熨燙整潔的西裝,把手木倉別在腰上。當然,沒穿西裝的還有很多,他們站在人群裡,隨時警惕著。
寶琪並沒有看見烏爾多爾,她早在宅子裡面就坐上車。那些一輛接著一輛的黑色轎車從金色柵欄門內駛出,先是開道的,然後是護衛——烏爾多爾坐在最中間那輛,距離人群格外遙遠。
她早就沒有戴露西喜歡的那條鑽石項鍊了。
號角在廣場上響起來,城鎮居民密密匝匝,把鴿子擠得無處可去。
“他就不能挪走這個該死的雕像嗎?”烏爾多爾在車子裡喃喃,司機僵硬地盯著前方,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
領袖夫婦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
時間流逝中,這種長久未見的陌生感並不能使二人關係重新變得親密,他們也無法從對方身上在發現什麼新東西。
然而,當烏爾多爾抿著嘴唇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安東尼奧還是覺得他無法瞭解這個女人——即使他能夠知道她的任何舉動。
在烏爾多爾眼中,他也是一樣的。他們就像是展覽館裡兩個放在一起的文物,盯著對方近千年,最後還是沒有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