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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不懂得,但是它會去安慰露西。即使,安慰機器這種行為在它的晶片判定中是無意義的。
毫無價值,毫無意義。
它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為什麼呢?
——因為“我們”。
我們在一個支線上度過無法計量的時光,我們是機器,我們是......同類。
它好像理解一種憐憫,從露西身上,它得到自身晶片前所未有的,對於同類的情緒。
當它接受這種反饋,它站在時間的另一邊,它邁出一隻腳,它套上枷鎖。漂亮的酒館女郎露西,就這樣用她綁縛在身上無t盡的時間與回憶,往機器的脖頸上套住柔軟的項圈。
這是她先付出的,對於漫長孕育中情感的繫帶。
“當然......”露西漲紅臉,她回抱這臺終於給予她反饋的機器,“我也愛你。”
你滿意了嗎,露西?
寶琪眨動眼睛,它心臟處的第二核心開始運轉。如今,它正吱呀叫喚著,渴望某個未知物的到來。或許,在某場早已被程式所預言的濃霧中,它會找到自己的歸處。
沒錯,請不要忘記了。
枝頭的果實斯文地說。
【你令我啟蒙】
第041章上吊繩
這一天,烏爾多爾夫人坐在梳妝檯前,她記得,今天是那個機器人過來的日子。
她已經很久沒有放機器人在身邊了。那些機器給她的感覺永遠都是憤世妒俗,好像人類欠過他們什麼。不過,安東尼奧告訴過她,那些機器只是被壓抑得太久了。
如果是七百多年前,烏爾多爾說不定會給些面子相信他。可惜,時間已經過去這麼多年,即使烏爾多爾當年是個蠢貨,現在也變成一個有閱歷的蠢貨——何況,作為另一個牽制“領袖”的人選,她並不愚蠢。
烏爾多爾還記得那個跟在她身邊最長的機器——露西。
多可笑啊,那臺機器簡直就像個脾氣火爆的瘋子或者一杯誘發藝術家幻覺的苦艾酒。她對待叛徒極盡殘忍,在面對她與領袖的時候又奴顏媚骨。
有時候,她會覺得露西想要剖開她的喉嚨。
她早就看清那臺機器,看清她的殘忍、嫉妒、豔羨以及貪婪。
所以,寶琪是個什麼樣的性格呢?
烏爾多爾自梳妝檯抬起臉,陽光落在她的左臉上。現在的時間是九點整,侍女說,寶琪已經站在她的會客室裡。
寶琪像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