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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露出滿意的笑容。夫人左看右看,在她打量的眼神中,好像寶琪已經變成一件藝術品。
它想,烏爾多爾此時想確認的,應該是它會不會被其他人類控制。
不過,這種猜測它也只能藏在心底。表面上,它還是無害地問:“您呢?”
“我只喜歡寶琪一個。”
“在機器裡,您只喜歡我嗎?”
“我只喜歡你。好孩子。”
夫人親暱地拉著它的手,就好像她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這時候,擺放在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
——高塔來電。
第049章特權紊亂
在1917年的時候,鴿子問過哲學家一個問題:
麵包什麼時候才會屬於我?
哲學家告訴它:
未來。
星空緩慢旋轉,在人類的歷史上,這一天實在平淡無奇。
在1969年的時候,“母親”正坐在劇場,魔術師在臺上變成一隻黑貓。黑貓撥弄掌下的水晶檯燈,折射的光線躍動在看客的手背上,凝聚成一顆有一顆的鑽石。
小姐拿鑽石換了一身衣服。當她走在大街上,突然的,導彈落在她的頭頂。
戰爭開始了。
1980年那會,勝利的革命偏愛詩歌,“母親”成為一首無韻詩出現在房間裡。她脫掉衣服,觀看屬於資本主義的腐朽善果,詩歌也就成為最腐朽的特徵。
回到永恆之美的源頭,詩歌就拘束在韻律的籠子。而在一首韻律齊全的詩篇裡,如果出現:愛、遠方、銀色、彩虹,就會變得美麗異常。如果出現諸如“罪惡”,“死亡”,韻律也會為其辯護。
“母親”是無人願意辯護的,作為一種過去的、現在的、未來的藝術,她無時無刻不在批判主義的浪潮下四分五裂,碎成戰爭日的水晶。
烏爾多爾在一聲聲的鈴聲中握住寶琪的雙手,她抬起眼睛,手掌箍住機器兩隻用來活動的手腕。或許,在本就有暗示著犧牲、謊言與戰爭的敦促裡,她也會想起死亡與罪惡的某些韻腳。
可能,“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並不是一個謊言。
最後,她鬆開手。
“您好。”寶琪接過電話,而聽筒的另一邊是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你是烏爾多爾的侍女嗎?請將電話交給她。”
在領袖夫人的示意下,寶琪說:“我是她的孩子。”
在3712年的春季,又一隻黑貓跳到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