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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斯特拉還敢這麼對他，也不怕他們兩個......”
“等著吧，再有關係也要在那幫被他擠下去的人手裡活下來才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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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號在廣場邊上走著，傍晚的陽光把他頭頂曬得滾燙。他摘掉帽子，躲在月桂樹下面乘涼。今日瘋子夫婦不在——他們可能去海邊找吃的了，或者回到那邊的小家裡，誰知道呢。
就像是誰也不知道約翰·廖羅爾什麼時候離開下城區，跑到鐵錘公園裡。
“喂！”1號叫住這個小子，走到他身邊，他口渴極了，壓著嗓子勉強用溫和的語調說：“你怎麼沒回去上學？”
“我的所有哥哥都死了。”約翰說。
“那你也得去上學。趕快回去，我就當沒看見你。”
“你不懂嗎？”約翰說，“我所有哥哥都死了的意思是，我的親哥、堂哥都死光了，我家裡我已經是最大的了，我要工作。”
“你的工作就是在街道上亂逛？”1號問他。
“你在做什麼，我就在做什麼。”約翰張望四周，“寶琪不和你一起幹活了嗎？”
“她調走了。”
“哦，”約翰說，“那我怎麼才能找到她？”
“你找她做什麼？”
“我沒必要和你說。”約翰瞪他一眼，往下城區的方向跑走了。
第046章天空惡火
今天，茱麗葉動了一下。工程師把螺絲刀塞進她的耳朵裡，很快，齒輪轉動的震顫就從她的大腦傳遞到工程師的手上。
約翰就蹲在老師邊上，看著他一點點拼好這臺機器。
拼好這個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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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在原定的劇本里，寶琪只是一個酒館打工的女招待。它需要做的只是帶人類熟悉副本構造，然後做一個旁觀者，在玩家完成任務之後鼓掌歡呼就行了？”
領袖有些不可置信地用鋼筆點著檔案裡寶琪的故事線，“就這麼簡單？”
卡特羅拉站在領袖桌子前，對所謂的寶琪身上的支線不發表任何看法。
“看上去就像是街頭混混。”領袖盯著檔案中寶琪的臉。他在想，高塔外的人會格外偏好於這種乾癟的像是還沒有從媽媽懷抱裡獨立出來的小孩嗎？
對於城鎮而言，身體健康、漂亮、強壯、能夠抵抗可惡的自然衰老規律的人，才是值得託付信任的。哪怕是機器，領袖也更偏向於那些外觀成熟，談吐機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