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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的那隻手還是沒有動,他同樣緊張地發抖,並且緩慢後退:“你也是‘玩家’對吧,我的父親也是,我們本來應該有同一個目標,安東尼奧——啊!”
1號揍了他一拳,他的指節同樣傳來劇痛,盧辛達的牙齒劃破他的面板。
“我們是——”
又是一拳。他拽著盧辛達的領子,把他按在地上。
第一拳的時候,1號是惶恐的,傷害同類令他的恐懼到達頂峰。他感到心臟狂跳,眼睛也看得不太清楚了。
第二次打擊令他身上的痛苦好像消失了,他的手臂充滿力量,整個人如同陷在某種飄然的狀態裡。
“我是人。。。。。。。”盧辛達的臉貼在地面上,他在因為害怕而哭泣嗎?
“你也是人,你也是人!”他大叫著。
但是1號聽不見了,他在聖母空落落的石頭眼下,在修女組成的怪物中,在荷槍實彈計程車兵面前,用受傷的拳頭對所謂的同類施加暴力。
一拳又一拳,直到士兵將他們兩個拉開。
“好了,1號。”士兵與他拍手,手掌相撞,士兵的面板髮出清脆的聲音,“歡迎來到文明世界。”
1號抬起眼睛,他不敢去看士兵的臉,也不敢去看修女的。一種羞恥貫穿他的顱頂,直接且殘忍地撕開他穿在身上的道德衣裳。這時候,他只敢去看那棟樓,看見窗戶邊站著的,旁觀一切的寶琪。
“汪、汪。”
他的視野變矮,好像變成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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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特在海邊上找到瓦拉法肥胖的身體。瘋子戳破他,讓他像個氣球一樣一邊放氣,一邊發出噗噗的聲音。
“現在你真的發芽了,我的朋友。”他清理掉瓦拉法頭上的海草與小螃蟹,噗嗤一聲笑了。他去翻瓦拉法的口袋,找出領袖在755年贈予詩人的文學勳章。
“反正你也用不著了,這能請我們喝一頓好酒啦。”
托特穿著他的藍色盔甲,拿著那枚勳章,找酒保要了兩杯啤酒。
“記得把杯子還回來啊,瘋子!”老闆站在門口朝他喊。
看吧,實際上住在這個地方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距離酒館夠近,十分鐘就到了。貧民窟的老闆和客人都不會在乎他們將要使用的杯子被一個破破爛爛的髒乞丐喝過,甚至信任他,把杯子給他帶走。
他們不會問東問西,打聽他這些年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後悔不聽領袖的話。。。。。。
“老夥計,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