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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只是,領袖已經有那麼多東西了,他還有什麼憂愁呢?”
“獲得的越多是因為能力越強,而領袖就是這個國家最正直強大的人。但是,不可否認,總有藏在爛泥裡的傢伙,他們在酒館出沒,攔住領袖的車,企圖把子彈塞進領袖的肺裡。”
“領袖永遠不會向那群小人低頭。如今,他們又在城市制造混亂,像躺在淤泥底的鯰魚一樣攪混水。偵探,我需要試試你們的本事。”
說完,卡特羅拉把一沓資料扔到後座。寶琪先拿過那些紙頁,搶在人類之前看了起來。
這種感覺很新奇。
在此之前,它一直都是一個服務型的機器,人類如何選擇故事的走向都與它無關。但是此時,它卻能掌握未來。
“掌握”
這個詞對於機器來說是多麼陌生和誘人。
就在寶琪翻動紙張的時候,1號也在觀察它。
在他看來,寶琪像是一個極度以自我為中心的怪人。或許有點禮貌,但是看向他也好,還是其他兩個人,都有種高高在上的冷漠。
而且她的身體素質很不錯,1號心想,可能與那群還有時間管理自己的人生的上等人有關。
要知道,機械危機,系統叛亂之後,那些曾經屬於機器的活都落到快速階級滑落的倒黴鬼頭上。那些享受慣了的上等人才不會管奴隸的死活,他們只會像壓迫機器那樣鞭笞自己新的血肉奴隸,把他們的人生塞進壓榨機,讓他們變得比甘蔗渣還沒用。
甘蔗渣還能釀酒,使用過度的下等人只能在佈滿釘子的橋底下變成生物垃圾。
下等人擠在幾平米大的鴿子籠裡,使用改裝過度的身體,日復一日地為上等人工作。然後再把得到的可憐施捨用來購買商品和交義體維護費,財富又回到那些開超市的手中。
窮人越窮,富人越富。
那些人的錢已經幾輩子都花不完了。他們在市中心蓋別墅,吃著真菜真肉,早上還在東經139度的城市看櫻花,下午就去西經118度的海岸曬太陽。
他們有了那麼多東西,卻還是在不停地榨啊榨啊。剝掉皮,風乾肉,坐在餐桌上熱氣騰騰地啃完之後再把骨頭踢來踢去。
所以,你也吃過我的肉嗎,寶琪?
他盯著寶琪的手指,卻不敢去指責她霸佔資料的行為。坐在他身後的那兩個人也一樣。活在叛亂後期的人類都像被馴化過的狗或者除錯好的機器,反抗是種很奢侈的行為。
“喏,給你。”寶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