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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也一定是注意到他們了,所以抬起手臂,朝他和傑西卡揮了一下。
就像風裡面的牽牛花藤一樣。
寶琪與1號繼續去找盧辛達。
他們標記整個下城區心臟的位置,又沿著血管,前往五臟六腑。這裡的道路七扭八繞,一不小心就會拐進某個複雜如同迷宮一樣的巷子,永遠也出不來。
“永遠”是多遠呢?
大概是傑西卡的小女兒被“失蹤”那麼遠吧。
至今,他們仍然會站在鐵錘公園的樹下,等著拉格走過來告訴他們:
“一切都安全了,領袖已經原諒你們,我帶你們去找她。”
他們等待著,就好像孩子變成一塊雕塑,被存放在某個地方。她只能站在原地,等著父母走向她。
大壩開始長出裂縫,就像樹木的枝椏那樣。歷史學家說,這是因為“水壓”或者什麼。但是,領袖認為,這都是不懷好意的“惡魔”做的。
領袖是不相信神的,但是世界上確實有惡魔。他們長著與人相似的臉,說著人類的語言,做著人類的工作。
惡魔擁有無上的權能——他們曾用此來引誘領袖。
領袖拒絕他們,他帶著烏爾多爾留t在這裡。城鎮就是他的孩子,也是烏爾多爾的孩子,他們的一生只會有這一個孩子。
沒有任何人或者物能夠超越這個可愛、孤獨同天堂一樣的“孩子”。
賣花的女人也有孩子,她甚至有足足三個。他們都是嗷嗷待哺的雛鳥,每天都張大嘴巴,朝疲憊的媽媽要吃的。
最大的那個今年七歲,能做一點活,最小的只有三歲,還需要老二照顧。老大前一陣子交上一個朋友,叫做約翰。約翰的年紀大一點,在學校能夠照顧他。可惜,約翰家裡出了路加這個叛徒,一家人的日子都不好過。
於是,約翰就退學了。
她的大兒子也退學了,因為她實在養不起三個小孩。
今天,她坐在街道邊上,跟一起賣花的朋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一邊又想著老二到底會不會用家裡的鍋,老大在大壩那邊能撿多少石頭。
“上次你運氣真好啊,”同伴說,“那兩個人一看就是另一邊來的。”
“是嗎,”賣花的回想起那一天,還是心有餘悸:“我只看見錢了,等我把它全部搶過來的時候,嚇都嚇死了。我甚至把花籃都塞進去,所有花都塞進去了。希望他們別抓我。”
“那車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