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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時陽臉上染滿紅暈,不知道是被刺激的,還是羞的,他蹲下身子撫摸著大黃的腦袋道,“狗狗是最通人性的,而且我們大黃可聰明瞭。”
許安之還要再說什麼,手機卻突然響了,聽聲音,電話那邊是夏念遲,對方說話吐詞不清,一句話說得亂七八糟的,看樣子醉得不清。時陽只從他一大串的話語裡零星地理出幾條資訊,一是問許安之喝了那麼多酒,還走得那麼急,有沒有安全到家,二是問許安之,人攔下來沒有,留住沒有。至於攔的是誰,留的是誰,作為當事人的時陽再清楚不過。
夏念遲還在電話裡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時陽都沒再聽,因為大黃咬著他的褲腿,直把他往外拉。
等許安之掛完電話出去,便看見時陽蹲在大黃邊上,乖乖地守著大黃吃狗糧。他手中拿著狗糧袋子,眉頭煞有介事地皺起,一邊跟大黃討價還價,害怕它吃撐住了不舒服,一邊又在大黃眼巴巴地目光下不斷地給碗裡舔狗糧。
這一人一狗的場景,讓人彷彿回到了多年前的巷子角落裡,許安之一時看愣了神,直到時陽又一次頂不住大黃的目光要給碗裡舔狗糧時,許安之才走過去攔了下來。
“再吃,它就得成飽死狗了。”許安之說。
差點成為飽死狗的大黃嗚嗚了兩聲,對許安之的話表示強烈地反抗。
時陽望著大黃鼓鼓的肚子思考了一下,還是聽話地將狗糧收了起來,他一邊給狗糧袋子封口,一邊問道,“夏念遲不是回家過年了嗎?”
“公司有個大專案正在拉投資,今天有個重要的酒局,他作為老闆,走不了。”許安之回答。
“他是你的老闆!?”時陽瞪大了眼睛,望著許安之,回想了一下夏念遲的性格和氣質,覺得怎麼看都不太符合他對於一個老闆的認知,反倒像被富養著長大的公子哥。
“嗯。”許安之也蹲下來,與時陽平視。
當初夏念遲不願意接受家裡的安排,想自己闖一番事業,當時好多大公司搶著要許安之,卻硬生生地被夏念遲截胡了。夏念遲負責出錢,許安之負責出技術,股份六四分,這樣算的話,夏念遲也算是許安之的半個老闆。
“是特別重要的專案嗎?”時陽問。
“是。”許安之,停頓了一下,許安之接著解釋道,“這幾天加班也是為了這個,不是故意不回來。”
他大概猜出了時陽突然要走的原因,如今的時陽敏感得像只隨時都會受驚的小貓,只有認真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