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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之,“……”
許安之聞言,神色複雜地看向時陽。他確實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嬌氣的人,一點傷口碰一下就得疼得淚眼汪汪,但也是第一次遇見有人說自己噁心的。
教導主任看了眼何東手上握著的棗子,一雙迷你的小眼睛頓時瞪大了一倍,“你們已經吃了!?”
“昂。”時陽不明所以,老老實實地說,“我沒吃,他吃了一點兒。”
教導主任頓時感覺自己兩眼一黑,也顧不上自己遵從的儒雅形象,他指著樹就罵,“那麼大幾個字看不見?你們是瞎啊?”
時陽這才回頭,發現樹上貼著的紙上,白紙黑字寫著:“已噴灑藥物,請勿採摘!”
“!!”
時陽也急了,忙問何東,“你吃了幾顆?怎麼辦?”
何東無聲地擺了擺手,肚子裡沒東西,吐不出來什麼,就只是吐清水,額頭上全是汗珠,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因為中毒。
“趕快去醫務室!”
教導主任一把將何東背起就往醫務室跑,不太高大的身軀揹著個大胖子,活像是被棗子壓彎了的樹枝。
“老,老師……”何東被教導主任背在背上一顛兒一顛兒的晃,開口的嗓音有氣無力的。
“別怕,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醫務室了!”教導主任揣著大氣安慰道。
“不是,我是想說,其實我自己能走。”何東說,“你揹著我跑,我,我…嘔—”
“………”
何東在教導主任背上發出了一聲乾嘔,幸虧也吐不出什麼來了,只吐了一點清水出來,但教導主任板正的西服依然不可避免地髒了。
“這樣太顛了,想吐…”何東解釋道。
幸好距離噴灑藥物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又經過雨水的沖刷,加上何東本來也沒吃幾顆,所以還是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小命。
“醫生,他這樣……不需要洗胃什麼的嗎?”時陽有些擔心地問道。
何東已經吃了醫生開的藥,但臉色依然不太好看。
“不用。”
這是一位看起來約莫五十歲左右的女醫生,鼻樑上架著一副不知道是用於近視還是老花的眼鏡兒,是從大醫院聘來的一位經驗豐富的老醫生。
她撇了一眼時陽,視線又回到手中的針頭上,“不過建議還是去醫院仔細檢查一下。”
何東已經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的衣袖撩上去,方便醫生打針,可下一秒,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