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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安撫才行。
“那你提前走了會不會有影響啊?”時陽擔心地問道。
“有夏念遲在,問題應該不大。”許安之回答。
其實以他當時的狀態,強行留下來也沒用。人都要跑了,他哪兒還有心力管什麼專案。夏念遲也是察覺到了他的狀態不對,才叫他先走的。
“哦…”差點跑掉的人輕輕地點了點頭,“可我剛剛聽他說話的語氣,好像醉得不輕,需不需要去接他啊?”
“不用。”許安之回答,“有人照顧他。”
時陽聞言眨了眨眼睛,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低聲應了一聲“哦”,低著頭繼續擼大黃的腦袋,他捏著大黃的耳朵問,“大黃的耳朵怎麼回事啊?”
“跟別的狗打架,沒打贏。”許安之回答。
“為什麼打架?”時陽問。
“被別的狗搶食。”許安之言簡意賅地回答。
六年前,許安之與時陽最後一通電話結束通話之後生了一場感冒。不知道是因為前一天在時陽家樓下淋了一夜的雨還是因為什麼,總之這場感冒來勢洶洶,高燒持續不退,被何東他們強行送到醫院住了幾天。等到許安之病情恢復,再回去時,大黃的耳朵剛好被咬了一個血淋淋的缺口。
也幸好他回去得及時,從好幾條大狗的嘴下救下了大黃,之後許安之便將大黃帶回了家。
屋內短暫地安靜了片刻。
“問完了?”許安之問。
“啊?”時陽沒太懂許安之的意思,他望著許安之愣愣地回道,“問完了。”
“那該我問了。”許安之淡聲開口道,“當初轉學去了哪裡,真的是去國外了嗎?”
時陽聞言猛地垂下了眼,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沒…出了點兒狀況,沒去。”
許安之目光落在時陽撫摸大黃的手上,“嗯,手呢?怎麼回事兒?”
時陽聞言,手猛地一抖,隨後低著頭,沉默著將手藏在了背後,彷彿這樣就能逃避掉這個問題。
這雙手曾經畫出過許多優秀的作品,是時陽引以為傲的資本,可現在…
手受傷之後,時陽也曾不甘心地拿起畫筆嘗試過,可當他看見畫紙上顫顫巍巍像是小孩兒學步一樣的線條時,心中最後一點自傲像是被一拳打碎的鏡子,沾著血,碎得滿地都是。
許安之望著時陽落寞的神情,也沒有強求時陽回答他的問題,他揉了揉時陽的腦袋,轉而說道,“不早了,去睡覺吧。”
“你…今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