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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次班級聚會都沒來過嗎?”
“班長說他要來的。”紅衣女生指著一旁正盯著手機打字的男生說。
於是好奇的目光齊刷刷地射向了班長。
班長慢條斯理地扶了扶黑色的眼鏡眶,反覆放大手機中的表格確認,“報名名單裡是有他啊,但是現在扣扣聯絡不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沒看見訊息,誰有他電話嗎?”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畢業後大家各奔東西,許安之又是個性子冷淡的人,慢慢地,大家就沒什麼聯絡了。
除了……
“時陽呢?”有人開口問,“當時你們不是玩得最好了麼?天天形影不離的,應該還一直在聯絡吧?你問問他到哪兒了,就等他了。”
一時之間,所有目光都投向時陽,突然被叫名字的人慌忙地將目光從門簾處收回。
“我…”
時陽搭在大腿上的手指蜷曲了幾下,眼神裡的落寞一閃而過,他扯了扯嘴角,強硬地擠出一個極淡的笑容,應聲道,“我也…”
正當時陽尷尬地不知道怎麼回答時,門口厚重的門簾被人撩開。
“抱歉,有事耽擱,來晚了。”聲音有些清冷,冰冰涼涼的,讓人想起屋外正在飄著的雪花。
屋內短暫的寂靜了一瞬,隨後又立馬沸騰起來。那瞬間就像回到了某個徬晚的自習課上,突然安靜下來的教室,同學們紛紛側頭看向教室門口,隨後又放下心來重新轉身聊天打鬧。
同學們都在為許安之的到來熱情歡呼。
可時陽只覺得天旋地轉,耳朵裡是全是嗡鳴聲,整個人像是溺水了一般,連呼吸都困難,只有眼睛本能地朝著聲音的來源望去。
來人穿著一件黑色大衣,裡面是一件白色襯衣,筆直的西裝褲,襯得人身材修長,只是單薄的穿著讓這個人的氣質看起來更冷了幾分。
他拍了拍肩頭的雪,往房間裡掃了一眼,衣角的兩片雪花掛在布料上將落未落,最後在暖氣的包裹下化作一顆水珠。
“正說著呢,你就到了。”
“是啊,來得正是時候。”
許安之當年在學校也算是個傳奇人物,學校的名人榜上至今都還有他的照片,他的到來讓大夥的熱情又推上了一個高度。
但此起彼伏的討論和寒暄傳到時陽的耳朵裡卻變得模糊又遙遠,直到他看見班長招了招手,又指著他身旁的空位對許安之說,“老慣例,你就坐時陽旁邊吧。”
一句話,將時陽強行拉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