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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就穿了一身素色暗花的襖裙,不像是富貴人家的姑娘,身邊也只帶了一個嬤嬤,兩個小丫鬟......”
小丫鬟仔細地回憶著,隨著她的描述和複述,血色也從崔氏的臉上寸寸褪去,在說到夏明珠和明舒的爭吵之時已經癱坐在椅子上,手上一陣的痙攣,再到柳嬤嬤神情激動地將那姑娘迎進府中,說“長公主她自從得了王妃娘娘的信,日日都記掛著姑娘,一直唸叨著想要親自去北疆接姑娘回來”時,已經是渾身發抖。
她喃喃道:“她早就知道了,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長公主她根本早就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她的女兒沒有死,她一早就接到了燕王妃的信,只是瞞著她,瞞著他們國公府而已!
她為什麼要特地瞞著他們?
她想做什麼?
她一下子又想到更多,那在北疆遭到暗殺,昏迷不醒的又是誰?
那丫頭又怎麼會突然跟著燕王世子回了京城?
她只覺得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只覺得事情怕是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嚴重。
她怕她的明珠吃虧,一時想要立即去長公主府,可是卻也知道就算自己去了怕是也幫不了女兒,一時又想去立即尋婆母國公夫人一起去長公主府,可是又是以什麼名目?
她也知道應該等著。
可是一想到小丫鬟稟告的,明珠和那丫頭的爭執,她那心就跟在火上烤似的。
一聽那丫頭說的話,就知道那是個狠辣有心機的,句句都在引明珠入坑,長公主若是知道明珠說了那些話,心裡怎麼會不芥蒂?怎麼會不對那丫頭心生愧疚!
明珠哪裡是她的對手!
不行,她得過去。
她怕女兒耐不住性子,怕不是會被那狠毒的丫頭給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而長公主是個什麼人,她也再清楚不過。
那根本就是個涼薄無情的,就算她養了女兒好幾年,說不定親生女兒回來了,也就說扔就扔了。
最主要的是,不過去看看情況,她現在這心就跟在油鍋裡翻炒著似的,根本就定不下來。
可是要過去,到底要以什麼名目?
她心思急轉,突然想到剛剛小丫鬟說的“北疆燕王府的姑娘”,她又“嚯”地站起了身。
她怎麼沒想到這個?
對,就說珠兒的小丫鬟回來稟告,說珠兒衝撞了“燕王府的姑娘,結果那小郡主在大門口大發脾氣,掌摑了孟嬤嬤”為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