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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收回右手，雙手疊放在大腿上，望向窗外，“我是女媧後人，擁有女媧之力的保護，長生不老，與眾不凡，可正因如此，註定我不能成為一個母親。”
玉鳳回首一笑。
“破了身，女媧之力會開始消散，懷上孩子，長生不老會失去，孩子長大，成為新一代女媧後人，繼承女媧之力，那就代表著上一代會死去，一瞬白頭，不久人世。”
“能量守恆，不增不減。”
“我們兩姐妹從小在一起長大，如果有一人想生孩子，那另一個則需付出更多，明白了嗎？”
‘雖然有老公在，這些都不是事兒。’
最後一句，玉鳳並未說出口。
東方雄呆滯當場。
玉鳳起身，“你的兩個妹妹我就先帶走了，我會照顧好她們，你自己先冷靜一下吧？東方妹妹。”
玉鳳一手一個，推著兩個嬰兒車，走出了臥室。
“哎。”
東方雄驚醒！抬手想挽留，可最終卻沒能說出話來。
心思雜亂。
東方雄右手握拳，緩緩放下，有點無力的垂落在被子上。
房間很香，床被很軟。
“呼……”
深深一個吐息，東方雄轉頭望向窗外，看著蔚藍的天空，真不知道該如何。
一個人發呆。
不知過去多久，腳步聲傳來，羅天獨自走入房間。
東方雄轉頭，格外平靜。
“你來做什麼？趁人之危？覺得我會任你擺佈了？”
羅天端著一盤烤鴨，坐在床邊，將烤鴨放在她的腿上，“別把自己餓死了，記得要吃飯。”
“中午了嗎？”東方雄幾乎無聲的喃喃自語道。
羅天拿一個鴨腿吃，“味道還是很不錯的，你不吃，我吃了。”
“元首丈夫，你還是那麼噁心，自己倒是吃起來了。”
東方雄看著羅天，莫名一笑，心情好了一點。
抬手，東方雄說道：“我不想要，可以把這個拿回去嗎？我不喜歡項圈，這跟狗項圈有什麼區別？”
“你覺得沒有，那就沒有。”羅天隨口回道，反手丟掉骨頭，繼續拿來吃。
唯二的兩個鴨腿沒了。
東方雄被羅天氣笑，“你到底是拿給誰吃的？有這麼好吃嗎？”
“你又不吃，浪費多不好？”羅天攤手。
“你！”
東方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