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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父胎動後,大巫祝在神樹下搭了個帳篷為他與雌父避雨。族人全都聚集在樹前,一同期待著獸神恩賜的孩子。
雨很大,一顆一顆連續不斷地打在白身上。雨流進眼中疼得很,白只記得自己一直擦著眼睛,在一虛弱哭叫聲過後,大巫祝痛罵聲超過雌父的痛吟聲,聲音流長,在神樹下久久未散。
“殺了他!”大巫祝將剛出生的弟弟重重摔在地上,那嬰兒徹底無聲。眾人也都看清那怪物模樣。
大家沒有跪地迎接這新生命,而是哭著請求獸神不要降罪於部落。
大巫祝說雌父是禍害,只要殺了他,獸神就不會再生氣。。。。。。
白年幼,不懂雄父為何歇斯底里阻攔,不懂雄父為何被人緊緊綁住,緊得肉都往外溢。
白只記得那天獸神樹下有許多血。。。。。。
“那天好可怕!”回憶太過冰冷,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臉上溫熱再現,“所以部落裡沒人和我玩兒,他們都離我遠遠的。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有人能陪我一起去採野果,一起去水裡洗澡,好在我等到了你!林淵你來了之後,我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白揚起嘴角,而眼中又是悲哀與憂愁,看起來極為怪異。
林淵心抽抽地疼,他緊緊抱著白,再偷偷擦拭眼角淚水。
從前他就覺得部落之人對白態度有些怪異,在看到跟在他屁股後面的白時,表情總是有些僵硬。現在他才明白,大家對白一家有偏見。他一時之間不知道是怪愚昧的族人還是兇狠的大巫祝。
這一天接受了太多低落情緒,林淵身體已有些承受不住,眼眶通紅,喉間發酸。
“林淵向你保證,咱們的新部落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情況。”
白點點頭,眼看鼻涕就要留到林淵衣服上,他立馬推開林淵,而後嘿嘿一笑:“鼻涕。”
“沒關係,這衣服反正都要洗了。”
“白。”現在不遠處叫道,“吃食好了。”
白一聽,喜上心頭,叫上林淵一起去吃飯,林淵身上髒兮兮的,打算洗一洗再去。
白就屁顛屁顛跑走了。
這個年紀真好,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現在回過神來,才覺衣服腥味極重,被淺綠色羊水浸溼的地方緊緊貼著腹部,難受得緊。
林淵剛將衣物脫下身,背後就緊緊貼住了一人。
“我來。”風道。
林淵還來不及有所動作,一獸皮突然搭在肩膀上,手中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