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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去,滿臉饜足。
這個人是自己又不是自己,“她”其實只是自己在段輕羽心中的投射,應該是沒有自我意識的。
所以“她”的任何舉動是以段輕羽的意志為轉移的。
應尋漸漸想明白了,也就是說,這些令人心跳加速的畫面是段輕羽自己想象出來的?
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在她耳邊不斷跳動著,敲擊著她的鼓膜,震耳欲聾,已經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心跳聲了。
或許他們心跳的跳動已經統一了頻率。
段輕羽眼前的白光頻繁晃現,閃動了大概五六次,最後一次白光持續的時間很長,讓應尋開始擔心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視線中的景象終於緩緩歸於平靜。
在他身體中的應尋卻久久不能平息內心激盪的情緒,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段輕羽對她的“慾望”。
強烈的,不能止息的慾望,如此洶湧的襲來,一下又一下把她席捲入海中,將她徹底淹沒。
失神的是段輕羽,亦是她。
粗重的呼吸聲帶著潮溼的溫度,應尋指著床榻上地板上的水漬,語氣惡劣地說:“仙尊,你看看這些地方都被你弄髒了,我該怎麼懲罰你?”
段輕羽側開頭,胸膛起伏的幅度加大,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定狼狽不堪。
“要不你把它們舔乾淨吧。”應尋眯起眼睛說。
“應尋……”隱忍的聲音從他的喉嚨中響起,微微沙啞。
應尋噗嗤笑出了聲,“我開玩笑的。”
她叫來侍女收拾殘局,段輕羽裹在被子中,只露出一顆頭顱。
她隨手玩著他的頭髮,打量著他的臉頰,似乎對他的哪裡有些不滿。
段輕羽身心疲憊,加上剛剛解了蠱毒睏意來襲,意識昏昏沉沉。
忽然應尋的手指點在了他的額頭上,目光閃亮,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宣佈道:“這裡烙上我的標記吧,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段輕羽不甚清醒的想,他本來就是應尋的了,還要打上什麼標記。
但很快他知道了應尋的意思。
過了幾天他身體稍稍恢復後,應尋帶來幾個魔侍,手中拿著給奴隸打上奴隸印記的烙鐵。
“你要做什麼?”段輕羽被兩個魔侍架住,看著烙鐵放入碳火中燒的通紅。
應尋勾起嘴角,“我說過了呀,要給你打上我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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