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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簡單教育一下十七公子。”
容嵬聽了這話冷哼一聲說道:“騙鬼呢,我雖然對蠱毒研究不多,但知道母蠱和子蠱是同生共死的,他這是想害死段輕羽啊。”
“那還有什麼辦法嗎?”應尋沉默了片刻問。
容嵬沒有回答。
段輕羽努力地睜開眼睛,看向應尋,看見她漠然地注視著他。
他混沌的頭腦已經隱約明白了,這個蠱毒只要在他體內,要麼讓其他女人解蠱,要麼去死。
……應尋應該會直接放棄他吧,畢竟他無關緊要。
過了許久,他聽見容嵬嘆了口氣似的說:“行,我知道了,我找牧流光一起研究解藥。”
段輕羽的意識一直昏昏沉沉,只能偶爾保持片刻清醒,他分不清時間過去了多久,有時候醒來是容嵬在床前,有時候是牧流光,還有時候是孟景安,卻從未見過應尋。
在他體內的應尋清楚,自己其實來過幾次。
段輕羽得不到解藥,身體又虛弱,根本撐不了多久,她把魔氣灌進他的經脈,吊著他的身體。
那時候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對於段輕羽被下情蠱的憤怒,以及讓容嵬研究解藥這件事,已經超出對普通男寵的關心。
大概過了二十來天,容嵬終於拿來了解藥,只不過時間倉促,是個半成品,還不能完全解蠱,但起碼可以讓他少吃點苦頭。
藥丸進入喉嚨,段輕羽立馬感覺到了清涼的氣息流入肺腑,讓他快被燙熟了的身體得到緩解,意識清明瞭許多,看清床邊的容嵬。
“感覺怎麼樣?”容嵬問道。
困擾著他的燥熱感消失大半,他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容嵬笑了一聲,“不必謝我,我只是為應尋做事罷了,要謝你謝她去。”
段輕羽還未說什麼,容嵬擺擺手,“行了,你先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疲憊感確實很快襲來,這幾天他雖然昏沉,但並未真正睡過一覺,身體始終備受煎熬,現下緩解了許多,終於能夠好好休息。
他很快沉入夢境。
其實他的夢很簡單,不過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日常,應尋看見了月牙村,看見了那時候的自己。
原來他也懷念過那段日子。
等他醒來後不久,應尋似乎剛剛從大殿回來,身上穿著華貴的黑色袍服,頭上帶著和凡界皇帝一樣的冕旒,看起來尊貴極了。
她神色溫和的詢問他的情況,甚至還要親自餵給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