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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書。那個璧環站在他的身後一邊打扇一邊磨墨。那光景,倒像是一對恩愛夫妻。
寒煙看著不順眼,重重咳嗽了一時,待得兩個人抬頭時,才走了過去。
璧環抬頭見時笑娘身邊的丫鬟來了,自然是巧笑嫣然地迎上道:“寒煙姐姐怎麼親自過來了,以後若要呈遞什麼,叫我去跑腿便是……”
寒煙故意避開她,將那藥盒呈遞到盛軒的桌前朗聲道:“我家大姑娘聽說盛公子吃果子起了疹子,特意請郎中配了舒緩的膏子,還請公子每日塗抹三次。”
盛軒微笑地拿過藥膏,對寒煙道:“替我謝過褚小姐……請寒煙姑娘帶了話,若是明日上午有空,我想邀姑娘到花園子裡散散步,再當面致謝。”
寒煙一聽,自然是笑著應承下來,轉身便會去給笑娘送信去了。
待得寒煙走後,璧環便又貼過來給盛軒打扇子,可是卻是嘴唇半咬,輕聲說道:“公子總說褚家小姐溫婉和藹……必是能容人的,可現在看她身邊的丫鬟都不易親近……將來若是褚小姐要攆我走……公子您可會……”
盛軒的筆尖一頓,在宣紙上落下一灘墨痕,有些無措地低聲道:“莫要再說了……總歸是我的不對,以後也自會給你容身之地……只是以後妄議褚小姐的話,萬不可再提!”
璧環聞言自是開懷一笑,又將身子捱了盛軒,嬌聲道:“璧環信得過公子並非負心之人……”
盛軒微微咬了牙,眉間鎖得緊緊的。
璧環所言,其實是一樁隱秘。在去年中秋時,劉氏帶著妹妹妍雪去了孃家過節,順便住上幾日。
而盛軒因為要讀書,自是留在家裡。那日因為正值佳節,丫鬟璧環便拿了一壺溫酒。
他也是一時貪杯,竟然喝了不少,後來酒勁上來,也不知怎麼的,竟是渾身燥熱,愈加控制不住,最後竟糊里糊塗地與那璧環在了一處……
他以前從未跟女子相處,加上璧環主動,自然愈加把持不住。待得第二日酒醒時,已經木已成舟,悔也晚矣。
璧環跪在床榻上苦苦哀求他莫要告知劉夫人,不然夫人定然說她狐媚,引誘了公子,將她哄攆出去。到時候她身無長物,豈不是要流落街頭,任人欺辱?
璧環更直言,絕無敢有越位之心,以後自然也是盡心服侍著公子和未來的夫人。
而盛軒覺得璧環,乃是自己酒後無德,若是就此哄攆了她出去,他豈不是跟畜生無異?一時在璧環的眼淚下,盛軒懊惱自責,更害怕笑娘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