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機N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別看現在已經改革開放了,很多地方對於這個政策還不能完全放開,畢竟那些年很多人都被嚇怕了,瞻前顧後,深怕到時候政策一改,他們這些人就被戴上資本家的帽子。
特別是自己開廠,去哪兒辦手續,辦什麼手續,怎麼才能在國營大廠底下搶到單子,那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情,所以即便很多人知道這是一塊大肥肉,也只能旁觀著,無從下手。
“這家廠的老闆姓楊,說是現在南邊要的貨更多了,不過他們那兒政策更好,當地的廠子也越開越多了,他這邊要是不把運輸搞上去,人家就近就能採購到貨物,何必從他這兒買呢,他這兒的優勢也就是人工費便宜,把貨價給壓下來了,南邊現在不少開小廠子的,工人的工資給的可比咱們這兒高多了。”
“楊老闆想我們幫他多送幾趟貨,可咱們這出車都是按照自己廠裡的訂單走的,哪能隨便安排呢,哎,我倒是希望咱們廠多往外邊送貨呢,順趟給人家捎帶點東西就能轉個幾十塊錢,多開幾趟,那可比工資高多了。”
徐磊說的也是運輸隊不少人的心聲,他們的工資對比外快,還真是太不起眼了。
不過徐磊也就是抱怨幾句,廠裡的訂單又不隨他心願安排,倒是一旁的宿傲白看著不遠處那輛破破爛爛的貨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
開長途車是一個疲累且乏味的過程,一路上,兩人都輪流開車,只在天氣路況不好,或者長時間開車發動機過燙的情況下才會停下來,休整一番,不過即便是不開車的時候,兩人也不會同時休息,總要有人醒著,防著偷貨物或者偷柴油的人。
這個年代的治安還真是差,一路上遇到了好幾撥小賊,幸好徐磊和宿傲白都是警醒的人,才沒什麼損失。
此時徐磊對宿傲白已經有些許改觀了,以往他和宿傲白沒有一起搭過班,對他的瞭解都在別人的口述中,他只知道宿傲白是個理不好家事的糊塗蛋,以及還是一個懶懶散散的酒蟲,之所以能留在運輸隊,全靠他一手汽修功夫。
但現在這大半程下來,他根本就沒見宿傲白喝過一口酒,偶爾實在是饞酒了,就開啟他隨身帶著的酒壺,猛嗅上幾口,就算是過酒癮了。
其實這年頭大多數人都沒有酒駕的概念,路上也沒有交警查酒駕,很多開車的司機也會喝點小酒,不過量就成。
徐磊見他跟饞貓似的聞那酒味兒,也說過他要是實在是癮頭上來了就喝幾口,可是都被宿傲白拒絕了,說他要是喝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