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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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地道:“到底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
懷春的少女讓情郎慢慢來,不要惹得她的佩巾響動,不要驚起一旁的犬吠——錢夫人要怎麼教她《野有死麕》?
楚正則有幾分臉熱,他當做沒聽見薛玉潤的前半句話,只答後半句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事:“等晏太醫走了,你再細問瓏纏便是,她總不會欺瞞你。”
薛玉潤可不會輕易就讓他糊弄過去,她追問道:“瓏纏我自會問她,那《野有死麕》寫的是什麼意思?”
楚正則要是說自己不知道,無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輕咳了一聲,道:“‘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是隱喻朝中招賢納士,‘女’則是指高人逸士。但隱士不願出世,故而拒之。這首詩,用詞委婉但詩意極深,不怪錢夫人不教。”
楚正則一副“錢夫人是怕你聽不懂”的模樣。
“我覺得你……”薛玉潤“哼”了一聲。可這一次,確實是她棋差一招——因為她真的不知道《野有死麕》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薛玉潤眨了眨眼,把“在誆我”這三個字嚥下,話鋒一轉,忽地語調溫柔地道:“……也不會欺瞞我的,對不對?”
這話來得突然,楚正則下意識地想應一聲“當然不會”。畢竟,他所說的有關《野有死麕》的解釋,也確實是解讀之一,只不過並非通行的看法罷了。
但腦海裡殘留著的《野有死麕》提醒了他,楚正則硬生生忍了下來,謹慎地問道:“你要問什麼?”
楚正則不上道,薛玉潤有一點點遺憾:“陛下,我聽說晏太醫帶了一個大箱籠去南殿,他給你送了什麼呀?”
楚正則:“……”
薛玉潤微微睜大了眼睛。
楚正則對她的反擊時常說不出話來,但對她的問題無語凝噎的時候可不多,多半就是問到了他不為人知的心坎上。
她不由得生出了些小小的興奮,追問道:“皇帝哥哥皇帝哥哥,是什麼呀?”
楚正則面上鎮定如常,抿了抿唇,道:“朕還沒開啟。”
他是在鏡香齋把的平安脈,確實還沒有回過南殿。
“你雖然沒開啟,但你一定已經知道里頭裝了什麼。非年非節的,晏爺爺總不是要給你製造驚喜吧?”薛玉潤眨了眨眼:“再說了,我問過晏爺爺了,他說是有利於你身體康健的東西。”
楚正則可不是年過半百的晏爺爺,薛玉潤追問起來毫無負擔,十分理直氣壯地道:“這樣的好東西,難道我不能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