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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句,但她喉嚨啞了,發不出聲了。而她的身體也已經完全廢掉,不聽她的使喚,她感覺她的五臟六腑就像被狠狠得碾壓過一般。
那人的腳步沒有為她停留,她看著他的背影從她視野裡一點點消失,她放棄看他仰躺在地上。
她眼睛睜不開,但她還是望著那殘破的屋頂不知為什麼慢慢得就笑了起來,而且完全停不下來,笑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痛。
淚從她眼角滑落。
人這條命還真是弱小,那個男人雖然沒有直接要了她的命,但這樣半死不殘的又和死有何區別呢。
他的到來真是個噩夢呀,可她的人生不就是那麼多的噩夢嘛,哪會有甜呢?
安言停止大笑雙眼無神的望著虛空,半天,她突然又無端的大笑起來。
如果她能活下去呀,她一定不會去奢求那些不可能屬於她的東西的。
已經是麻木了的身體,安言費力地挪動著,她好累,又好痛啊。她的身體好痛,但是她的心更痛啊!
還有誰會來關心理會她呢?她不過是一個被生活拋棄的人罷了。
好長一段時間後,安言精疲力盡地靠在床沿旁喘著粗氣。
她身上沒有一塊是完好的,身上粘膩又痠痛,體內甚至還殘留著男人留下噁心的罪證,射得又多又滿,但昨天的記憶實在沒什麼值得人回憶的。
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因此懷上那人的孩子,不過最好是不要。不然就算懷上了她也會毫不留情弄掉的。
安言面無表情冷漠地想。
後來,安言不知費了多大勁才站起來,跌跌撞撞走到不遠處的臉盆架旁,準備簡單清理一下自己。
她面無表情地拿著沾著水的毛巾擦拭身上可怖的青青紫紫,那幾乎是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
她的小穴更是慘敗得被蹂躪得不成模樣,她的手伸進那脆弱的花穴,忍著痛面無表情地摳出一大堆已經乾涸的精液。
沒有絲毫憐愛的歡愛,再加上她又初經人事,她的穴早就被磨得破了皮。
她又轉頭看向那已經岌岌可危的床,上面留著昨天瘋狂殘暴的罪狀,尤其是那攤已經滲開的暗紅的血液更是硌眼得很。
等她穿好衣服看起來已經沒什麼大問題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後了。
她淡然地望著一片狼藉的屋子,很明顯的,被人掃蕩過的模樣。
藥沒了,僅剩的一點食物也沒有了。
安言心中沒有任何波瀾,她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