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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收得更緊,身子緊緊靠著他,她能看見他雜亂捲曲的頭髮,像是好幾個月沒有洗。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佈滿了溝壑與皺紋,唇周圍的胡茬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半張臉。儼然一副中年大叔的模樣。
不過還沒等安言多想什麼,他們就觸及到了海水。
“等一下抓緊我的手臂,知道麼。”
安言聽話得立馬點點頭。
他們下了水,男人拽著她的一條手臂帶著她遊了起來。
安言受傷的腳沾了水,但已經沒有時間顧及那麼多了。
她努力鎮定下來,盡力配合男人的動作。
不過,雖然這樣,多帶一個人還是有些吃力的。
水底安言還是無法觸及,雖是淺灘,但這邊的水位也並沒有多淺。
但不一會兒,柯爾就趕了上來,拽著她另一隻手臂,兩個男人合力將她帶到了岸邊。
安言再次被那男人背了起來。
兩人都是渾身溼答答的,隔著溼透的衣服,相互傳遞的是兩人的體溫。
這些人,不知到底是有情還是無情。
這一路,算不上多好受。冷風吹過,引得溼透的身體一陣戰慄。
安言覺得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的。這一路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而她還沒到半路就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昏睡過去了。
安言聽到了交談聲,然後她被陌生的男人抱住。
安言有些迷濛得睜開眼,她看見了威海。
對於他,安言是內心複雜的。她恨他,恨他強暴了她,恨他將她拉入這泥沼深淵;但同時她也感激他,感激他施捨給她微薄的同情,感激他給予她的幫助。
不過如今就算她想再多,也只能溫順地躺在他懷裡由他抱著。
威海抱著她走進了半山隱蔽的一座私人別墅。
這就是他們今天的目的地麼,安言有些迷迷糊糊的想。
威海把她帶進了浴室。這個浴室十分的豪華,至少安言是從未見過如此高大上的浴室的。
一個浴室就有她之前住的那間破草屋的兩三倍大,用瓷磚鋪的地板和牆面,閃著瓷白的光。洗手盆上的鏡子足足佔了小半面牆,浴缸至少能容納下三四個人,說是小型泳池也不為過。
威海是不知安言在想些什麼,他有些笨拙粗暴的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下來。
襯衫,褲子,內衣,內褲……他覺得他已經非常有耐心了,雖然安言還是被他粗魯的動作弄疼,但至少衣物都還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