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尼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女連徒弟都下不過,自然也下不過師傅。”
不用浪費這個時間。
桓崇鬱輕笑了一聲。
烏雪昭不明白這笑意,眼中疑惑。
桓崇鬱撿了一顆白子,放在指尖輕輕摩挲,嗤笑道:“誰告訴你,是朕教她下棋?”
烏雪昭一愣。
不是嗎?
她回憶起來,話是從薛明萱口中說出來的,不是薛芷語親口所言。
看來只是小孩子隨口渾說,她還當了真。
不知怎的,烏雪昭臉頰浮上淺紅,細細的髮絲從額上飄到鬢邊,也輕拂過頰邊,癢癢的,像有人在她燙紅的臉上颳了一下,越發的灼心。
桓崇鬱道:“你先手。”
烏雪昭只好執黑子落下,在天子叮囑完“好好下”之後,軒內便再無人聲。
金烏灼熱,軒內也是熱浪滾滾。
烏雪昭在天子面前當然不會糊弄,一局棋下得臉色一片潮紅,最後還下輸了。
她悄悄嘆氣。
就說不必下的,天子的棋藝必然都是跟國手學的,她哪裡下得贏。
她並不是個好對手。
天子找錯人了。
桓崇鬱卻並無意興索然的感覺。
贏了之後,放回了餘下的棋子,道:“你回吧。”
烏雪昭起身告退。
轉身之際,聽到桓崇鬱又冷不丁冒出來一句:“以你的棋藝,居然輸給她?”
她雙肩一僵,假裝沒聽到,繼續往前走了。
桓崇鬱看著近乎於“逃”走的背影,淡淡一笑。
說她是兔子,未免不夠兔子活潑。
說她是貓兒,爪子也不夠貓兒的尖。
還是像清澈深靜的小溪流水,要掬在掌心、含在口裡,才感覺得出別樣的清甜回甘。
烏雪昭離了小軒,趕緊去找茵姐兒。
茵姐兒吃完了吃食,居然在涼亭裡趴著睡著了,鄭喜在給她打扇子。
烏雪昭看的心都一跳,連忙快步走過去,道:“您怎麼能伺候她。”
鄭喜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小聲地笑說:“奴能伺候姑娘,當然也能伺候姑娘的妹妹。”
這怎麼能一樣。
烏雪昭欠身致謝:“實在麻煩您了。”
鄭喜擺出受不起的姿態,恭敬道:“姑娘別折煞了奴婢。”
烏雪昭輕輕拍茵姐兒臉頰,叫醒了她。
茵姐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