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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按下了。
也往天子手腕上看了一眼。
她坐在圈椅上, 眼神溫靜,纖細的手規規矩矩放在身前,兩把水蔥似的,姿態貞美寧和。
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為今天的事感到委屈。
桓崇鬱便問道:“不覺委屈?”
烏雪昭搖搖頭。
若這樣輕易就覺得委屈,那這世上的委屈事,實在多得數不過來。
她輕輕一笑:“不是有您在為臣女主持公道嗎。”
桓崇鬱眼神微明。
他還沒登基之前,少不得韜光養晦、忍辱負重,要忍常人之不能忍。
因此才養出了喜怒不形於色的脾性。
烏雪昭只是一個內宅女子。
她並非說能屈能伸,懂得弱時蟄伏隱忍,等待強時再報復。
純粹的,就是對那些紛擾不大在乎。
像明月清光下,大風浪裡劫後餘生的娟淨貝母,在含沙西風裡怡然自得地蘊蓄元氣,磨礪自己的南珠。
明明才剛及笄的年齡。
不知怎麼就養成這樣溫吞淡泊的性子。
罷了,事已至此,她亦明顯不想再多生事端。
桓崇鬱起身欲走。
烏雪昭跟著起來。
桓崇鬱卻是先走到她跟前,一點點逼近,與她只隔著寸許距離。
烏雪昭退無可退,低了低眉。
桓崇鬱目光隨她眼睫垂落,“烏雪昭?”
“嗯。”
桓崇鬱溫和囑咐:“你已是朕的女人,不要委屈自己。”
烏雪昭輕壓下巴,應了一聲。
這回倒是沒再一句一屈膝。
桓崇鬱眉心舒展,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她臉頰小,託在他掌心中,更顯小小巧巧。
每次看她,都覺得像在觀花,真是賞心悅目。
烏雪昭白淨雙頰被捏得微嘟,眼神茫然。
桓崇鬱唇角輕翹,嗓音沙啞地讚道:“紫衣襯你,下次見朕也穿。”
男子灼熱氣息夾著一絲香味噴來,烏雪昭臉頰浮紅。
很快他又鬆開手,轉身走了。
烏雪昭望著天子的遠去的背影,揉了揉臉。
雪白的下巴處,還有他剛留下的淺紅指印。
不多時,烏雪昭隨丫鬟從閣樓裡回了花廳。
荊氏和烏婉瑩都過來問她,老夫人都詢問了些什麼。
烏雪昭其實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