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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主子,姑娘,該下山了。夜裡山上也涼。”
一行人下了山。
鄭喜給烏雪昭和桓崇鬱找了落腳地方,在一間酒樓,只有他們。
再回去太折騰,今夜就在這裡落腳。
謝秉期還在原處站著。
他們走時,他是什麼樣,他現在還是什麼樣子,一根頭髮絲都沒變。
鄭喜用了晚膳,出來找謝秉期,說:“得了,你也休息吧。多虧了姑娘,哄得皇上高興,否則你以為就這麼罰一罰你就夠了?”
想得美。
謝秉期眼神稍動,臉色終於有了點變化。
除了眉上刀疤有點兒邪性,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死人臉。
鄭喜忍不住打趣謝秉期:“你說你這樣子,人家怎麼瞧得上你?雜家要是女的,也不肯嫁個死人哪。沒事兒笑笑,多給雜家點兒好臉色瞧。”
謝秉期眼神更冷幾分,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鄭喜一笑。
這翻臉比翻書還快,上回在阜光寺還求他來著。
這會兒讓他滾。
罷了,謝秉期也不是個能開玩笑的人。
點到即止。
鄭喜搖著頭走了。
謝秉期仍舊半天沒動。
不知站了幾個時辰,腿麻了。
要不也不可能容忍鄭喜在他面前提起她,還全須全尾地離開。
夜幕降臨。
烏雪昭和桓崇鬱一起在房中用晚膳。
見她吃得少,好似胃口不佳,桓崇鬱問道:“白日吃過的糰子,還想吃嗎?”
大娘不是說,再也沒有了?
這會兒上哪兒去找?
烏雪昭望著天子。
桓崇鬱給鄭喜遞了個眼神。
鄭喜連忙去了。
心裡暗暗改了白天得出的結果,皇上何止是對姑娘的每一句話上心,那是對姑娘的每一個眼神、皺眉的動作都上心,簡直寵上了天。
鄭喜辦事利索。
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就找到了那戶人家,花了點錢,把人帶到酒樓的廚房,去給烏雪昭現做野三味兒的糰子吃。
小廚娘把東西端上來的時候,桓崇鬱不在。
她眼睛還是紅的,聲音也啞,想來不被繼父賣掉,平日在家的日子也不好過。
她雙手捧著盤子,放到烏雪昭跟前,放穩當了,噗通一聲跪下,道:“謝謝夫人,謝謝夫人,謝謝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