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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陛下可知南方有句諺語,淮江之南,馬不如豬,那朱氏在景州盤根錯節,自視為皇帝!曾經我為朱家門生時,親眼看見當今右相錢章和太師周竟耽提著厚禮上門,拜訪那朱家的家主,其餘與朱家有舊的京城大員更是不計其數!”
此言一出,滿朝皆驚,特別是被他點到的錢章和周竟耽二人,紛紛出列叩拜:“陛下明鑑,此人一派胡言!”
殷恪則垂下眼睛,掩住眼底的一片碎冰。他在黃佚上京前再三囑託,面見陛下,只能咬住朱宦一人,不可說到更多,如今他被陛下這麼一嚇,竟是全忘了。
太師周竟耽平日裡是個鐵骨錚錚,敢怒敢言的形象,揪著黃佚的衣領怒髮衝冠道:“是誰叫你往我身上潑髒水!你可知我周家世代忠心,我一世清名,跟隨高祖打下江山,有從龍之功!如今年屆八十,快要乞骸骨的年紀,還被你這黃口小兒這樣汙衊,實在氣煞!陛下,若今日不還老臣一個清白,老臣便撞死在這殿前!”
黃佚被這老將嚇得涎水直流,兩股戰戰,竟似發了急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錢章也含淚下拜道:“陛下,臣的忠心日月可昭,臣自幼通讀聖賢之書,三十歲中狀元,入仕為官,至今已有三十年,當知道本朝私相授受乃是死罪,臣絕對不認識什麼景州朱氏,若有一句虛言,便叫臣天打五雷轟!”
與周、錢兩位大人平日素有交往的官員紛紛出來求情,說他們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這草民在殿前胡言亂語。一時間整個大殿內跪倒一片。
“臣願於性命為兩位大人做擔保!陛下,陛下明鑑哪!”
殷恪默默看著,看著陛下安撫眾臣,說他自己自然相信兩位大人,這黃佚屬實一派胡言,看著陛下下令,將黃佚拖下去打一百大板。
黃佚口吐白沫,被拖下去後,皇帝終於看向他,問他有什麼話可說,他膝行到殿中,說這一切都是他辦事不力,才會導致靈芝縣受災。
他的掌心和額頭觸碰到冰冷的地面,“臣,殷恪,懇請陛下降下責罰。”
皇帝片刻後道:“念你本性不壞,即日起褫奪所有官銜,禁足於殷府,非召不得外出。”
退朝之時,殷恪由左右攙扶著,兩腿膝蓋如同扎入釘子,他閉眼忍過去一陣痛楚,請左右侍從放開他,堅持自己走路離開。
回到殷府也並不安生,府門前來了很多殷氏族人,吵嚷著向左相殷凜討要一個說法。
殷恪的事只是小打小鬧,殷冶的通倭嫌疑遲遲未洗清,這才是最令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