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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太醫便知道自己多慮,殷大人他分明是一位君子,姜娘子的衣衫剝去,傷痕斑斑的玉體橫陳,殷大人的眼中只有擔憂和心疼,沒有半分邪淫之色。若這身體不屬於姜娘子,再怎麼美麗或可憐,對他而言都是死物。
太醫為姜娘子清理傷口,包紮用藥,在殷大人的注視下,不禁後背流汗。她資歷很深,為許多貴人、妃子看診,從未有過這般侷促的時候,原是那姜娘子,實在太嬌氣了!總是哼哼唧唧地喊疼,每次說疼,那殷大人的眉心便加皺一分,好在並未有責怪之語,只輕揉姜娘子的鬢髮、耳根,叫她堅持一下。
後來姜娘子實在吵得慌,殷大人便蹲在地上,湊過去親她的唇。那時太醫正在另一側為姜娘子處理手臂上的傷,便看著近乎赤身的女子,和墨髮寬袍的男子吻在一起,簡直叫她一張老臉紅了又紅。
終於熬到治療結束,為姜娘子身上數十處大大小小的傷口一一上藥,太醫飛快地收拾好東西,告退逃離。
殷恪為姜螢螢換上乾淨的衣裳,一直守著她,松煙和槐葉默契地為二人打掩護。到半夜帳外雨聲疏落,姜螢螢發起高熱,殷恪謹遵太醫的囑託,定時喂她喝藥,將她抱在懷裡,哄她喝下苦到反胃的藥,鎖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去撓臉上和身上的傷。
親吻可以是獎勵,也可以是不聽話的懲罰。姜螢螢病得迷糊,非要鬧騰時殷恪就咬住她的嘴唇,像她平時常對他做的那樣,用虎牙一點點磨她的唇角,等她真的吃痛便不捨得了,舔舔被他咬疼的地方,帶著討好。
後半夜,折騰了許久的姜螢螢終於睡著。
殷恪的手叫她拉到頰邊,緊貼她的臉,她的臉很小,滿臉依賴,如合眸的幼獸伏在他的掌心。殷恪劃過她的睫毛,慢慢體會此刻奇妙的感覺,他覺得自己也像帳外滴滴答答的夜雨,連綿墜落,被寬闊無垠的大地擁抱,融進泥土中,他感到安心。
帳內溫馨如許,帳外,司馬劭在越來越大的雨中,抓住昏迷的寶珠郡主,將她拖向懸崖。姜螢螢受傷疑點重重,他想去馬廄調查,卻聽說殷恪已經先他一步,命人將所有養馬人帶去審問,還找人追回了那匹失控撞死的馬。
司馬劭去到審問的營帳外,正好聽到養馬人供認不諱,姜螢螢的馬昨天還好好的,今日整個白天,就只有寶珠郡主司馬鈺,來馬廄逛了一圈。
“當時小的便覺得奇怪,郡主在馬槽轉悠了許久,問她是否要騎馬,卻搖頭,面色怪異地離開,之後,姜娘子便來了。”
審問的是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