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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四平八穩,但她還是弱弱地問:“我覺得我最近胖了兒?你累不累呀。”
她每日不是吃就是睡,人人都說她胖了,槐葉說她下巴都不尖了。
“是胖了,”殷恪端詳了會兒她的臉,“以前太瘦了。”
姜螢螢完全顧不上他的弦外之音是“現在這樣正好”,滿腦子都是絕望,不是說胖不好,但她臉小肉鬆,略胖些就像發酵的鬆糕,臉也會整個坨下來,她暗自決定一定要減肥。
殷恪不可能明白她心裡的彎彎繞繞,多掂了幾下懷中少女,顯示她還是非常輕。
路上遇到靳逾,揹著一籮筐祭品,獨自上山拜祭太傅,姜螢螢不好意思,掙扎著要求下地,殷恪倒是一派怡然,依舊摟著她的腰,向靳逾頷首。
“姜娘子,殷大人。”靳逾上前行禮,神色落寞道:“法太傅是所有大梁讀書人心中的廟堂,我少年時也甚為嚮往,可惜家貧,不可能拜在太傅門下,只能將他的著作和詩文拜讀了千百遍,進京後,唯獨在宮宴上與太傅見過一面,他還囑咐我,做了宮廷畫師,也不要忘記治學,我甚為感激,早已在心中以他為師。”
與他寒暄了兩句,分別後姜螢螢對殷恪感慨:“若靳逾出身在大族,會不會比你更厲害?”
“也許吧。”
殷恪從不把他所擁有的一切歸於自身的能力,而是玄妙至極的命運,給予他高貴的出身和優越的治學條件,然後順理成章地賜予他,此生功成名就的機會。他盡力所為,是兼濟天下,讓每個人在命運的限度之內得到幸福。
他希望自己能做到。
姜螢螢一進馬車就掛在他脖子上:“我覺得不是,大族子弟那樣多,只有你是最聰明,最厲害的!不許你看輕自己!”
殷恪淡笑,固住她的傷腿,免了她的馬車顛簸之苦。
京城和幽州相接處,風捲起黃沙遍地,幾輛低調的馬車停在客棧外,騎馬的年輕男子先行下馬,到馬車前喚了聲,裡頭柔柔應了聲,一身素雅的女子被男子攙扶下了馬車。
女子容貌甚美,素面朝天,眼波流轉卻頗有風情,她對男子微仰頭道:“二公子,既然有風沙,t就在此處歇腳一天吧,老將軍的身體也熬不住了。”
女子正是陪伴殷老將軍回幽州,離開京城半年的雲若菱,男子則是受了殷恪囑託,護送他們回京,參加婚宴的姜二公子,姜逸。
姜逸從前與殷恪一起在南方遊歷,便對雲若菱頗為欣賞,她是殷二叔的義女,那些年跟著殷恪到荒山野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