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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兜還掛在腰間,她便不安分地吸了吸鼻子,偏過頭去:“誰要記你家的賬,你再逼我,我就和離,這世上不用我記賬本的、能成日陪著我的男子多了去了。”
清心經的作用越來越微弱,殷恪深知他的防線岌岌可危,他捂住姜螢螢的嘴巴,壓制住腦海中浪潮般奔湧的惡念,憋得狠了,喉嚨裡都是一股血腥味。想狠狠咬她胡言亂語的雙唇,直到血肉模糊,還想掐住纖細的脖頸直到她失去活力,只能從柔柔地和他接吻,從他口中渡過賴以活命的空氣。
想像那些綺夢裡,他所做的那樣,很可惡地對待她,讓心中的野獸叫囂著,盡情發洩破壞的慾望,等到天亮,走出這道房門,他還是光風霽月的殷大人。
可是不行,姜螢螢不可能受得了那般委屈,她那樣任性,一旦她知道,她心中的殷恪哥哥,真實面目其實醜陋如惡鬼,她一定會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
姜螢螢爽到嘴角流出涎水,今日的殷恪似乎不一樣,這個發現讓她很興奮,睡意都跑了,捧住他的臉親他,低聲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殷恪的眼尾比往常要紅,他慢慢平復呼吸,拉開她的臉,抖擻衣袍便要起身下床。他在床邊穿靴,姜螢螢趴到他背上,“別生氣呀。”
他平靜道:“我沒生氣,螢螢,你是自由的,掌家之事,你不想學,就不必學,賬本不想看就不看,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往後我不會再逼迫你。”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姜螢螢知道這一局她已經輸了,沿著他的耳廓慢慢親吻,“也不是不想學,就是實在沒那個心思,一看就犯困,你多花些時間教教我,好不好?”
很快姜螢螢便開始心疼心疼殷恪的自己,殷恪不僅說到做到,每日來擠出時間教她看賬本,還在下朝的路上對姜樵說她最近很乖,秦夫人離家,便主動提出要學掌家,他又會說話,把姜樵捧得十分開心。
殷恪出門後,姜螢螢時常回姜家玩,總有莊子裡的人來說,送來了什麼特產,或是佃戶的工錢出錯,請夫人來核驗一下,她哪想管那些事呀,在從前自己的臥房裡悶頭大睡。被孃親孟夫人拍醒,說她這個主母當得太不像話,既說了要掌家,怎麼能讓底下人在府裡空等。
姜螢螢的怨氣很重,跑回殷府將人一通打發了,午後便來了兩個老嬤嬤,是太后聽說她要掌家,很是欣慰,請兩個很懂規矩的嬤嬤來從旁協助。那兩個嬤嬤還管她的禮儀,食不言寢不語,攔著她,不讓她回姜家,說外嫁女,隨便回孃家是沒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