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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姬賜給殷恪算了,畢竟是福慶郡王的面子。
姜螢螢在家裡閉關做衣服太久了,竟然不知道外頭鬧出這樣大的事,算了算時間,那幾日殷恪心情格外不好,還好她有哄他,說了幾萬次她最愛他,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他那樣的話。
她從席間把殷恪拽出來,走小路來到人少的竹林邊,不由分說摟住他的脖子,親他的唇。
“竟然不知我家夫君受了這樣大的委屈,下次再有來一個萱姬,草姬,你說你家有悍婦,不讓你與旁的女子親近,否則,我就親自去打人,看她們怕不怕。”
殷恪那日的心情非常好,那春風和煦的笑意,讓大人們都心存疑慮,怕他在算計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東西,在宴席後仔細盤算了殷恪最近的動向,沒盤出什麼。許久之後仍然疑雲不消。
第74章第74章
姜螢螢一向很瘋,殷恪骨子裡也是瘋癲的,處理公務壓力太大了,按他所說,皇帝只把難辦的事情扔給他,比如核定耕田和糧稅改革,以充盈國庫,但會觸動無數皇公貴族的利益。他說每日跟人吵架,累死了,姜螢螢就想方設法讓他發洩壓力。
比如性,是最簡單的解壓方式。殷恪在修建新家時處處上心,雖然沒有親力親為,但松煙說他確定婚期開始,就已經在物色宅子,畫新家的圖樣。那架鞦韆質量甚好,承載兩個人不在話下,那舍了一間屋子也要緊緊巴巴改建出來的小池塘,正好放得下一頁小舟,扒在船板上,伸手便能撩到冰涼的池水,搖搖晃晃欲掉不掉,別有一番滋味。
房頂中央有一截修成平的,一個人躺上去略有富餘,兩個人,就得緊緊抱著,微風一吹,汗液黏在面板上,呼吸和親吻交融,抬頭就能看到滿天星辰。
至於臥室裡的那個畫架,正經畫畫的時間很少,以及結實的床架子,除了掛帳幔之外,還做了許多不正經的事,姜螢螢時常看著手腕腳腕便發疼。
翻看了很多春宮圖,姜螢螢拿出了她的私藏,兩人一道窩在被子裡翻看,殷恪自然是一點兒都沒看過,研究學問般正經嚴肅。沉默中越發覺得羞恥,她把殷恪盯了許久的一副畫像蓋住,“還是不看了吧。”
不看了,她收好圖冊,殷恪把她抓過來,挺重的一個人壓在她身上,“試一下。”
姜螢螢找來很多酒,竹葉青、茱萸酒、桂花釀、玉卮醪……把一間屋子裡頭的東西搬空,擺滿酒瓶,在殷恪休沐這日,關上房門落好門閂,方圓十里不許站人,然後開始亂喝酒,混著喝,很快醉的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