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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恪生氣道:“你為何不相信我?我是你的夫君。”
姜螢螢看他疲倦的神色,於心不忍,踮腳親他:“夫君,我想你了。咱們不說那些了好不好,我好想你,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浴室角落的油燈跳躍,浴桶裡的水撒了一地,姜螢螢扭著腰,聲音嬌媚:“再重些,太輕了。”她不知道自己這副痴纏的模樣有多美,殷恪掐住她的脖子,咬緊牙關抑制洶湧的惡念,不去將她纖弱的頸骨折斷。
誰也沒有提先前的不愉快,他們便和好了。
皇帝纏綿病榻,殷恪更忙了,有時候一連好幾日住在宮裡,整個盛京似盛夏悶熱到極致,山雨欲來。姜樵和一些重臣保持警惕,因為皇帝一病,直接影響懸置多年的儲君之爭,與每個人的前途命運休慼相關。
姜螢螢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氛圍,殷恪很累,作為妻子,她應該陪在他身邊,但她很想逃,去廣闊自由的地方,暢快地呼吸。
“這話本的插圖,看著倒是眼熟。”
雲若菱等著做二皇子妃,閒著無聊,過來找她說說話。姜螢螢看她翻開的話本,就是她從前的最愛,《金巧齋》。
更多地接觸下來,她發現雲若菱並不像她想象中那樣,是循規蹈矩的閨秀,相反,她接受能力極強,看到她一櫃子的“邪書”,竟然不驚訝,而是和她探討起來,慧眼識珠,取出她看了很多遍的《金巧齋》,而且沒被炸裂的劇情驚訝到。
姜螢螢長日無聊會吃很多,剛吃了一塊西瓜,手捧一個酥酪碟子,嚼巴嚼巴挨著雲若菱坐下:“唔,這個作者‘七神碌’,很有才華,不僅寫話本,插圖也是他畫的呢,可惜好多年沒出新作了,我派人去查過,說他在水患中生死不明,大概是死了,真是天妒英才。”
雲若菱道:“我覺得,這畫與靳畫師的風格有幾分相像。”
“靳逾?”
姜螢螢仔細看了看,線條、用色,繪畫的細節,真與靳逾的畫作有些相像。她和雲若菱一塊兒殺到靳逾家裡,他正在聽戲,請一位歌姬來他家裡,坐在臥室外間捧著琵琶咿咿呀呀地唱。
靳逾本人則翹二郎腿躺在床上,閉著眼,手拍大腿數拍子,跟唱。畫畫是個體力活,他和殷恪一樣,空閒的時候喜歡一些無需動用腦子、眼睛和雙手的消遣。
姜螢螢揮手叫歌姬下去,“劈里啪啦”撥開珠簾,靳逾著急忙亂跳起來,以為家裡進了賊。
“你是不是‘七神碌’?”
靳逾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