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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馬劭縮在角落,不敢再出聲。在他看來,姜螢螢是崇拜殷恪沒錯,但他們根本不相配,婚後也如他所想,並沒有那麼相愛,只是最近,不知殷恪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她越發神魂顛倒,實在可惡。
盛京的天空總是積攢著一團陰雲,越往南走,空氣越發輕鬆,進入昇州地界,姜螢螢正打瞌睡,馬車裡被塞進來一份畫報。印著她為外祖父開辦的書齋“聚賢堂”的名號,刊印著夢麓書院學子,以及一些民間文士的文章。
姜螢螢看了看,多是談及山水風光,古玩審美,最多懷古傷今,很少涉及當今朝政。這也是她所想的,避免書齋在襁褓之中就被朝廷扼殺,等名氣起來了,可以大大增加書院和寒門學子的威望。
書齋就開在夢麓書院裡頭,進入書院,先聞到一股油墨香,許多學子在空曠的場地上刻版、刷墨、拓印、晾曬,工序成熟,井井有條。
“螢螢。”意外見到一個人,駙馬,應該說是前駙馬,凌渡。他一身粗布衣衫,被墨跡染得不像樣,正拿著一份“聚賢堂”最新的出版物,滿手髒汙,見了她喜出望外,“不,應該是姜夫人,你和殷大人成婚,未來得及親自向你們道喜。”
“螢螢,收到殷恪的信我便日日盼望,等了半個月,脖子都長了,你可算是來了!”另一道聲音,是外祖父孟懷禮,他更老了,撐著柺杖脊背佝僂,精神還好。
姜螢螢叫司馬劭自個兒去玩,扶著外祖父在山間散步,問凌渡怎麼會在這兒。
她的印象裡,已經許久沒有這個人了,自從他被殷恪算計,下了大牢,之後聽說他被釋放了,搬出公主府,去了哪裡她一點兒也不關心。因為公主姐姐,她現在對凌渡的觀感非常差。
孟懷禮道:“殷恪推薦他過來的,書齋人手短缺,他滿身學識,又古往今來第一位出身寒門的狀元,由他來掌管書齋正好合適。”
姜螢螢心道,殷恪這人太可怕了,明明就是他算計了凌渡,讓他既失去督造行宮的官職,又失去駙馬之位,搖身一變,卻成了凌渡的救命恩人,給落魄的他推薦了一個好去處。
嘴上不服氣道:“這書齋,明明是我當年親自與朱宣談判,我為他買賣鮫紗賺錢,他在景州和昇州通t融一個口子,才開起來的,為的就是讓外祖這書院更受人尊敬,讓這兒寒門學子,有個說話的地方,如今倒好,殷恪處處介入,有如他的囊中之物。”
成婚以來,縱然殷恪再照顧她的情緒,也總會有一些令她不適的事情,比如外祖父寫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