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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都有水澤。姜螢螢親了他的眉心,將他的臉轉過去,面向銅鏡,“乖乖挽發,不許再動了。”明明就是她先開始親人家的,倒打一耙。
姜螢螢記掛著他放在枕頭下的東西,但剛送了殷恪出門,便聽家丁說,皇后薨了,太醫說是為了皇帝的病情憂傷過度,一夜暴斃。她險些摔倒在雪地裡,立刻乘坐馬車去公主府。
皇后離世的時候,公主正在她身邊喂她喝藥,皇后突然吐了一地黑血,倒在公主身上,沒了氣息。公主回府後誰也不見,把自己鎖在房間裡。
姜螢螢進不去,在房間門口蹲著,等到夜晚,一雙腳冷得失去知覺。她不斷透過下人知道更多的訊息,自從皇帝病後,皇后日日憂心,親自照顧,早已風寒入體,半個月前就出現了咯血之狀,但她隱瞞了病情,若是皇帝醒不過來,情願走在他面前。
她聽到房間裡面的抽泣聲,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在房門邊陪著公主一起哭。
門開了,司馬鳶和她抱在一塊兒哭了許久,“螢螢,我不想在這裡了。”
“姐姐要去哪兒?我陪你去。”
於是連夜收拾行李,陪公主去法瞻寺,數年前公主失子,與駙馬和離,也在法瞻寺住了幾個月,療愈了心傷,姜螢螢想,這次皇后暴斃,有許多難堪的事情要處理,她不想面對,去寺廟住些時日也好。
還在正月裡,山上很冷,她們睡在一個被窩,兩床被子壓在身上,姜螢螢抱著公主,她睡到半夜忽然驚醒,在她懷裡放聲大哭,她便安慰了她整夜。第二日,殷恪的好友,那個叫善矜的和尚送來了許多紅蘿炭,寺廟裡原沒有這樣的東西,姜螢螢問了句,他說是專程到山下采買的,緊著公主用。
他還是數年前的面貌,很柔和的長相,玉白五指拈一串佛珠,聽他說話,心就會自然平靜下來,姜螢螢道:“師父這般品貌,難怪公主姐姐當年愛聽你講經。”他微微低頭,臉竟然有些紅。
姜螢螢突然領悟到了什麼,從善矜這被她揶揄的反應,還有公主近年來,常常往法瞻寺跑的行為來看,難道,這倆人之間有特別的關係?
她越看公主那張素淨高華的臉,越覺得,和那位儒雅溫吞的善矜師父,很是相配。有了殷恪在前面,姜螢螢對於他們這種一本正經的人,私底下會做出多麼出格的事,已經有了相當的接受能力。
“怎麼這樣看著我?”
司馬鳶鼻頭紅紅,剛從善矜的禪房聽他講經回來,姜螢螢鬼鬼祟祟關上房門,來到她跟前:“姐姐你,是不是喜歡善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