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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就是十個我也趕不上他們一個。一面想著,一面出了帳篷。他在身後柔聲說:“晚上我等著你!”
走在六月的藍天下,我半仰頭直盯著天上的雲朵,從今後不可能再‘心若浮雲,自在來去’了,心中半帶著苦澀,對自己說:好好愛他吧!盡力愛他吧!讓他全心全意愛上自己!
下午和芸香交待清楚晚上當值注意的事情後,先回自己帳篷洗漱收拾。我泡在滴了玫瑰露的浴桶中,繚繚香氣中閉著眼睛想,這應該算是我到古代後的第一次約會吧?直到覺得自己全身已有了玫瑰若有若無的香氣,才緩緩起身。
除了日常梳的髮式,我其它的髮式都梳的不是很好,不過費了半天功夫,一個嬌俏的髮式還是挽好了。看看倒是值得費這許多時間的。
用青鹽和自制的簡單牙刷漱了口,又特地含了一口兌了水的玫瑰露,過了半晌,才吐出。想著不能做到‘吐氣如蘭’,‘吐氣如玫瑰’應該也說得過去。
一切收拾停當,攬鏡自照,花容月貌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剛出門,一個圓圓臉的蒙古姑娘跑來說道:“我家格格請姑娘過去!”我想了想,對她說道:“煩勞姑娘轉告格格,今日不得空,不能去了。請她多擔待。過兩天一定去給格格請安。”她疑惑地看了看我,轉頭匆匆跑了。
進了八阿哥的帳篷,心中還在想著,不知十四過得如何?他應該能明白八阿哥的意思。至於如何應對敏敏格格,他若連這都弄不妥當,還和太子鬥什麼呀?八阿哥正側靠著擺弄棋子。看我進來,毫不掩飾地盯著我上下打量了幾眼,眼裡滿是笑意,示意我坐到他對面。問:“我可是你的‘悅己者’?”我沒有搭理他,問:“胳膊不便利,怎麼還在擺弄這些?”
他一面笑說:“動動手指而已,又不使力,不礙事!再說燙傷也不嚴重。”一面吩咐李福撤了棋盤,傳膳。我問:“寶柱還好吧!”他笑說:“幾板子他還受的住的!”我心中一嘆,靜默著,沒有說話。
兩人靜靜用完膳。我給他念了會子書,跳躍的燭光下,他臉色平靜,並無平日常常掛在嘴角的笑,但眼睛裡卻滿是歡欣喜悅,偶爾抬眼看他,總是對上他笑若春水的眼睛,心一跳,又匆匆低頭繼續唸書。起身告退時,他倒沒有再留我。只是拉住我的手,雙手合握在手心,靜靜握了好一會。然後放我離去。
這幾日,一切平靜,看太子的神情含著幾絲沮喪,看來是死心了。和敏敏格格也見過幾面,不知十四如何對她說的,反正她幷未特別和我說話,只是看我眼神總是含著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