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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跟您無關。”
他的本意,是想強取豪奪了這話本——或者花少少的一點錢,但是教化長都懷疑他別有用心了,那也只能由他來做惡人了。
反正徵文一旦交上來,作者就不會知曉上面的運作了,遺失一篇稿件,算多大點事?
“你的腦子能稍微正常一點嗎?”圖元青見他這麼說,簡直是又好氣又好笑,“這稿件上有雜學教諭的評論……你真的不是別人派來害我的?”
“區區一個小教諭,”塗得利嘴巴一撇,別看他只是區區制教化,還真不把景鈞洪放在眼裡。
“閉嘴!”圖元青一擺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真是教化房的恥辱……你根本屁都不懂。”
“我就滾,就滾,”看到對方訓斥自己,塗得利賠著笑臉點頭,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來——上司罵人並不是多可怕的事,怕就怕上司都懶得理你。
臨走之前,他又壯起膽子問一句,“那這話本……”
圖元青沉吟一下,緩緩吐出一句話,“此人頗有才氣。”
頗有才氣?塗得利聽到這話明白了,他確定了自己該怎麼使勁。
於是他親自趕往博靈本修院——至於稽核其他詩文的事情,放兩天也不打緊。
到了本修院之後,他也沒有找院長,而是去找書社的白莉莉談話。
找了修院的院長,事機就不密了,他要幫圖元青爭取利益,還是直接見那學生的好。
時值午後,李永生正蹲在教室不遠處,看胡漣望和另一個學生鬥棋,胡漣望的圍棋下得不錯,經常跟別人賭棋——輸贏也不大,起碼鬥棋的這倆,覺得輸贏不算大。
白莉莉從遠處走了過來,“李永生,有人找你,是郡裡教化房的。”
塗得利站在書社門口,遠遠看到一個英俊的學生跟著社長走過來,只一眼,他就看出了對方的身份:果然是比較貧困的。
從那個女娃娃的話裡,他知道這李永生是孤兒,還是靠著修院裡給的一些活計,才能勉強維持修行,這樣的學生,對付起來真的不難。
“是李永生?”他出聲發問,然後用輕柔卻又不容置疑的語氣發話,“跟我走一走吧。”
白莉莉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不能旁聽了——雖然她很好奇,此人找李永生是為了什麼。
李永生當然也不能拒絕,邁步就跟了過去。
兩人在修院裡慢慢地走了一陣,見這學生不說話,塗得利主動開口,“話本寫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