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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恢復了一些，沒有再像剛才那麼蒼白痛苦還有嚇人。
緩過來後的常春波，兩條長長的白眉無力的垂落，他本人卻神色異常複雜的凝視著方鴻。
驚歎，不敢相信，還有一抹濃濃的化不開的羨慕！
常春波雖然年紀很大，但並不是那種食古不化，不知變通的人。
更何況不知變通的人，也學不精陣法。
所以他不是那種有錯不認的人。
甚至比起趙天塵那種死鴨子嘴硬，硬要面子，他可以直接坦然承認自己的錯誤。
方才他親眼看到了方鴻激發天地之勢。
所以他承認自己昨天的確是自己看錯了方鴻。
方鴻不僅擁有學習陣法的天賦，而且陣法天賦還異常的強大。
可是，他真的無法理解。
他真的不理解啊！
你說你陣法天賦是隱藏的我認了！
你說陣法天賦恐怖異常，一晚上就完全悟透了那本陣法基礎，我也認了！
可是為什麼你一個剛剛學習陣法的初學者，就能夠直接感應到了整個天地的氣局？！
這個他是真的忍不了！
更加理解不了！
那可是無數陣法師夢寐以求的境界！
就連他也僅僅只能依靠著一些特殊陣法的加持，才勉強能夠感應到了整個天地氣局的一部分而已！
可方鴻這個剛學了一晚上陣法基礎的傢伙，卻已經能夠直接感應到整個天地的氣局！
我真的是，草了！
草！！！
這一刻的常春波，是真的想要罵娘。
難道這就是真正的天才的世界麼？
虧他這麼年多來以來，還一直自詡是陣法一道的頂級天才。
甚至昨天還恬不知恥的在方鴻面前說了這一點。
現在看來，和他這樣真正的天才比起來。
自己就是個屁！
根本不值一提！
“你......”
看著方鴻，常春波想要說些什麼，可一開口，卻完全不知道說什麼。
隨後只能是一招手，一大堆的陣法書籍，直接從房間內飛了出來。
一本一本，一部一部的全部落在了方鴻的身前。
“你現在就在面前翻閱學習這些陣法書籍。”
“我倒要看看，只是初學就能全窺天地氣局的陣法天賦究竟有多麼的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