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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涼亭的五丈之外。
“徐總旗,你可真是沉得住氣啊,本王還以為姜千戶將燕姑娘他們帶回進城之後你會立馬來找本王興師問罪呢。”
信王呵呵一笑。
“興師問罪?在下什麼身份,豈敢來找殿下興師問罪。”徐雲樓心裡有火,但只能埋在心裡,跟對方徹底撕破臉皮對自己沒有好處。
“那徐總旗今日前來不是興師問罪,那是?”信王好奇的看著徐雲樓。
“就是來看看陛下,順便問問,陛下當初為何要把在下的家眷和一眾兄弟押回京城。”
徐雲樓問完之後,信王臉上立馬浮現出了笑容,“總算還是問出口了,這很好。”
因為只有這樣,那一切才如自己設想的一樣,徐雲樓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掌控之中。
“本王也是迫不得已啊。”信王嘆了口氣。
“如何個迫不得已?他們並不會影響在下替信王賣命。”徐雲樓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他彷彿有種錯覺,自己面對的是成了精的蛇妖,陰險狡詐,要人性命。
“其實是個很簡單的道理,當晚你們從保定府回來,本王強行把你攔下帶去了京營,所以大家都知道你徐總旗是本王的人了。
可後來魏忠賢單獨召見你去報國寺賞菊,還允許你身邊親近的人離京,這不就是告訴世人,他魏忠賢賢明慈悲麼?而你為什麼要把人送走?那是防著本王。
所以日後若是要站隊,這麼一比較,誰還敢投身本王麾下?而只有把你們的攔截下來,他們才會多一絲忌憚,至少不會輕易地投到魏忠賢門下。”
信王所說的這些跟徐雲樓自己的推斷沒什麼兩樣,說穿了還是‘黨爭’二字。
“那殿下要如何才肯高抬貴手放他們離京呢?”徐雲樓又問。
信王聽後扭頭看著他,一雙眼睛盯了好一會這才沉聲道:“只有你死了,他們才得太平。”
“為何在下非死不可?”徐雲樓的語氣十分平靜,因為對方會這麼說也並不出乎他的意料。
“只有你死了,魏忠賢才會罷手,換句話說,不是本王要你死,而是魏忠賢非讓你死不可,況且你不是要刺殺魏良卿麼?那可是他侄兒,他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信王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徹底堵死的徐雲樓的生路,不過他已經有從對方嘴裡聽到這話的心理準備,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那殿下為何就不能救在下一命呢?”
“因為本王還沒有足夠的能力扳倒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