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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拜倫的詩:
如我再遇見你,
在多年以後,
我將何以致侯,
惟沉默與眼淚。
就在她一遍復一遍地聽著這首眼淚時,溫柔來了。
開了門,她話也不說,懶無情緒地再躺回長沙發裡。
溫柔踢掉鞋子,癱在單人座裡唉聲嘆氣,“我現在總算知道了,原來做生意比炒股票還難。”
她抬了抬眼,“你做什麼生意了?”
溫柔笑,“沒什麼,不過是跟著別人跑跑碼頭,見一見世面。”
她不再出聲。
溫柔這才發覺她不對,“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怎麼臉色這麼差,連眼圈都青了。”
她笑笑,“你還真關心我。”
溫柔一怔,坐直了身子,“到底怎麼了,無端端發什麼脾氣,我又哪裡惹到你了?”
靜默了會,她輕聲道,“對不起。”
“就算上次我把你扔在餐廳裡是我不對,可你也沒流落街頭啊。”
她慢慢側過頭,“我沒有——流落街頭?”
“難道不是嗎?那天我本來想告訴你,你家門的鑰匙就在佔南弦那裡,你當時不是和他在一起嗎?可你連話都沒讓我說完就掛了——”
她整個人從座位上跳起來,幾乎是疾喝,“你說什麼?!”
她的反應之大把溫柔嚇了一跳,有些無措道,“你掛了我電話,我再打回去時是佔南弦接的,我叫他送你回來啊,他沒有嗎?”
溫暖的說話顫抖得模糊不清,“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把握成拳的手緊緊塞在嘴裡,她收到鑰匙卻是在一週前,在佔南弦送她回公司又出去之後。
一把拿起溫柔的包,扯著她手腕拖向門口,將她推出門外後把包拍在她懷裡,對著一臉驚愕不解的她,二十五年來溫暖首度語帶憤恨,“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真的。”
說完當著她的面啪聲甩上了門。
溫柔呆住,好半響才懂得拿出手機撥給佔南弦。
鈴聲響過十遍,無人接聽之後自動斷掉,直到傻傻地下到一樓,溫柔過於震驚的腦袋仍茫然不解到底是怎麼回事,把車開出之後,雙手自有主張直接往洛巖道疾駛而去。
樓上溫暖走進浴室,連人帶衣站在蓮蓬底,水柱撲面而下。
洛巖道有幢曾經轟動一時的獨棟別墅,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