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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那人日後能夠安穩度日。
賀蘭敏之倒不是一定要用這軟刀子,只是,不想將此事鬧出來的賀蘭敏之還真拿那人沒有辦法。
馬車上,賀蘭敏之仔細檢查了一遍身上衣物,確認站在袴上的鮮血能夠用外袍遮擋住後,賀蘭敏之堪堪放下心。
臨下車前,賀蘭敏之確認了蕭明晟目前沒有上門拜訪的意思,也希望賀蘭敏之暫時不要將他的存在告知外祖母和母親後,賀蘭敏之鄭重點頭,表示一定會保守這個秘密。
離開楊府範圍,馬車載著蕭明晟一路來到了長安西街的酒肆歸來居。
不多時,李敬猷換下官服,也來到了歸來居酒肆,將一疊畫押的供詞奉到蕭明晟面前。
蕭明晟簡單翻了翻,目光轉冷,他將這一疊供詞往桌上一扔,冷聲道:“毒婦。”
李敬猷深以為然地點頭。主上的命令很明確,如果千金公主只是欺男霸女,呃,是欺女霸男,沒有鬧出人命,狠狠教訓一通也就罷了。那千金公主瞧著也不是硬氣的,趁這個機會讓她惶惶不可終日,軟刀子才折磨人,諒她日後也不敢再幹出這種連赴考舉子都敢擄劫的混賬事情來。
但要是她手上犯了人命官司,那就沒的說了,那就償命唄。
李敬猷現在看千金公主,完全是在看一個女版的紈絝子弟。以著李家家風,相當看不慣這種人。若是在那種花街柳巷你情我願,或是賣身契在手的奴僕,沒的說,他即使是大理寺少卿也管不到那裡去。但將手伸向良籍男子,連今年赴考舉子都敢下手,李敬猷都想上書面聖了。
千金公主府的下人在意識到不對後立馬賣了千金公主。她乾的事情,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地位權勢擺在那裡,即使被苦主告到衙門也不見得能討個公道。
但現在不同,蕭明晟打定主意要公道,千金大長公主的權勢地位根本翻不出浪花來。
哦,對了,這個女人最毒的一點就是,她這些年看不上駙馬溫挺了,所以不僅熱衷給溫挺戴綠帽子,還給溫挺下了慢性毒-藥。就等著溫挺死掉,然後再順理成章新擇一個駙馬了。
這一操作簡直重新整理了李敬猷對皇室公主的認知。
太狠了,太毒了。
千金公主下嫁溫挺的時候,溫挺的父親還是尚書右僕射,溫挺相國公子,文采風流,卻因做了駙馬而斷了仕途。溫相亡故,溫家沒落,千金公主還搞出這種么蛾子,溫挺現在都病得起不來身,也是很慘了。
思及此,李敬猷忍不住提了溫挺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