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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憋到床下去,比這更髒的話都張口就來,哭得越狠做得越髒。
“我有什麼不好意思,我什麼樣兒哥沒見過嗎?”
他理直氣壯地把人擁進懷裡,找了個兩人都舒服的姿勢躺著,沒忍住又抓住傅歌的手親了起來。
親完左手親右手,親完右手親肩膀,親到後面傅歌都懶得理他了。
戚寒趴在他身上如飢似渴把人往死了親,他扁著嘴巴無慾無求,甚至還想拿手機玩一把消消樂。
“哥你專注點!”戚寒笑著掐他臉頰上的肉,“我吻你呢,你多少象徵性地回吻一下啊。”
“喔……”傅歌眨著眼睛故意逗他:“你見過狗舔主人,主人舔回去的嗎?”
“好啊你說我是狗!”
“哎——別抓別抓,癢!我錯了我錯了……不說你了!”
好不容易從人手底下逃出來,傅歌趴在床上慢慢喘著氣,露在被子外的圓潤肩頭沁了粉色,戚寒溫柔地拂過他的肩,一下一下情動地啄吻。
“小乖,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小beta被他親的暈頭轉向,聞言抬起霧氣婆娑的眼,“什麼?”
戚寒從床頭的小盒子裡拿出一根玻璃印章,放在他手心。
印章上刻的是一隻線條古怪的小鳥,很胖,圓乎乎的,頭頂還扣著半拉蛋殼,儼然一隻營養過良的小鳥崽崽。
傅歌特別喜歡,用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了好幾遍,眼底泅滿了細碎的光,“你刻的嗎?”
戚寒倏地抬起頭,特別激動,“哥怎麼看出來的?”
“太醜啦,手藝師傅才不會刻成這樣——唔!”
話沒說完臀上就捱了一掌,戚寒像只大金毛似的趴在他肩上,又橫又委屈,“不許嫌棄我。”
傅歌笑了,仰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順著毛哄,“喜歡的,很可愛,一看這隻鴨子就吃得挺好。”
“什麼鴨子!這是鳥!小鳥寶寶!”戚寒挫敗地捏著印章端詳,“真這麼醜嗎?我刻的是你呢。”
傅歌:“……”
傅歌:“這麼一看還怪喜慶的。”
說是那麼說,但戚寒一眼就能看出來傅歌是真喜歡,不然不會捏在手裡轉來轉去地看。
“這是獎勵。”
他拿印章在人額頭上扣了只小胖鳥,又拿出傅歌做的印章在自己腦門上扣了只小熊。
二十幾歲的人了一人腦袋上頂著一隻卡通小動物,也不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