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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帶你去醫院。”他把人打橫抱起。
“別,我想上洗手間,憋好久了......”
這段路上沒有公廁,戚寒眺眼一望,指著不遠處的爛尾樓說:“去那吧,先委屈一下。”
傅歌乖乖點頭,溫馴地窩在他懷裡,用還算乾淨的發頂蹭著他下巴,邊蹭還邊喃喃:“先生對我可真好。”
戚寒目視前方,“嗯”了一聲,看不出情緒。
明知道是去洗手間,管家和戚寒身邊的一眾保鏢就識趣地沒跟過來。
爛尾樓裡只有兩個人,戚寒抱著他踩在佈滿灰塵的水泥路上,光線昏暗,腳下坑坑窪窪,不斷有小石子滾到地面上發出空蕩蕩的迴響。
“還在害怕?剛才受驚了。”戚寒注意他在發抖。
“不至於。”傅歌抓著他的領帶,聲音軟綿綿的,“早上做噩夢了,沒有您抱著我怎麼都睡不好。”
“又在撒嬌。”戚寒像是笑了一聲,隨口問:“噩夢還是關於他的?”
“嗯。”
戚寒嘆了口氣,兜著膝彎把他摟緊一些,“這次看到他的臉了嗎?”
傅歌吻著他的脖子,“看到了呀。”
戚寒猛地抬起眼,下一秒傅歌徒手攥著一塊玻璃碎片狠刺進他肩膀,霎時間皮開肉綻,西裝被鮮血洇成黑色,幾滴血珠賤在傅歌明亮又狠戾的眼眸上。
他抬手描摹著戚寒的鼻翼,用柔軟依戀的語調吐出那句話,“不就是這張臉嗎,阿寒。”
一瞬之間,天旋地轉。
戚寒悶哼著倒地,傅歌從他懷裡跌出去之後直接騎到人腰上,掐著他的下巴揚手又是一刺。
“唔——”
alpha悶聲低叫,哽著脖子往外吐了一股血,兩側肩膀一邊一個血印子。
傅歌像是暗夜裡的鬼魅一般,瘋了似的在他身上扎刺,整個人絕望又歇斯底里。
“戚會長,好久不見啊,把我像傻子一樣耍的團團轉好玩嗎?如果我沒發現你這次準備再騙我幾年!”
他說著又是一下紮在人胳膊上,傷口濺起的鮮血和他指縫間激起的血線撞在一起,傅歌竟然低頭去舔他嘴角的殷紅。
“親愛的先生,當我知道您就是他時我可真想一刀捅死你。”
戚寒不斷悶哼著,頭上疼出一層豆大的汗珠,“這麼快就......想起來了啊。”
他咬著牙奮力挺身,讓兩人上下顛倒,把傅歌面對面按在地上,膝蓋抵進他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