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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宋麒心裡一沉,又走幾步攔著她,提醒道:“你有什麼想法?你倒是和我們商量好了再去。”
“有什麼好商量的,我做好了再和你們說。”
“你現在怎麼這麼獨?”
“你以前不就這樣嗎?什麼事都做完了再告訴我,我有樣學樣而已。”
“我後來不是改了嗎?我現在什麼事不和你商量?你你……”宋麒都開始嫌棄此刻的自己,此刻的自己不但囉嗦,還有一種被自己扔的迴旋鏢倒扎的煩躁。
“你學我倒是學點好的,這是我的缺點,你別一併學過去了!”
到這句話為止,於曼頤似乎終於聽進去了。她站定身子冷靜片刻,終於將情緒戒了,冷靜而無奈地說:“我就是想快點把尤紅救出來……”
“當然要救,但你別這麼著急,我們一步步地穩妥行事。”
“以前也不見你穩妥。”
“所以我去體驗牢裡生活了!”宋麒自暴自棄道,“你也想體驗一下?那我先給你傳授一些和獄霸打交道的經驗,不知道這東西是否男女通用。”
於曼頤終於閉嘴了,冷靜了,轉回身子不服氣地看著他了。
兩人在乾枯的梧桐樹下低著頭說了幾句話,身子又走近些,終於靠近了彼此。那些他們頭頂的樹杈生得彎曲又粗壯,有一根離得遠的千辛萬苦生長到另一根上方,為了和人家挨著生出一個逆天改命的弧線,又在馬上要貼近時長得過頭了。
真是好努力,又好艱難啊。
樹杈上最後一片枯葉也掉下去了,樹下的宋麒與於曼頤終於好好談完了一段對話,且非常值得鼓勵的沒有吵起來。宋麒長嘆一口氣,將於曼頤送上黃包車,又回去站到了霍時雯身旁。
“給我一支菸。”他說。
“我只有女士的。”
“都行。”
他在樹下將那煙點起來,神色嚴肅地吸了兩口,置身事外如霍時雯也忍不住關切道:“怎麼了?”
“說不清楚,”宋麒說,“真就倒反天罡。”
他仰頭長吐了一個圈,忽然很不甘心地諮詢霍時雯:“我以前辦事有那麼獨,那麼不和別人商量,那麼招人討厭嗎?”
霍時雯被煙嗆得笑出聲來:“天哪……閣下終於意識到了?”
頭頂飛鳥揀盡寒枝,在冬日來來回回的遊蕩,終於在咖啡館避風的視窗落定。宋麒就這樣盯著那隻鳥,十分惆悵地將女士煙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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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麒真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