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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強硬,此即強硬。何為明火執仗,此即明火執仗。你看他趙彌城,又能如何?
趙彌城自然不能如何,在此時,趙彌城只有隱忍,用盡一切的隱忍,決不能讓何惜抓住絲毫的把柄,決不能讓東風國際再有任何的藉口,否則,一切都將休矣。
眼鏡男子何惜,對外其實是個強硬到底的鐵漢。以東風掌握的資料來看,這趙彌城本該是個突破口的,卻沒想到這趙彌城今日認慫如此之快,讓何惜即使想要借題發揮,竟也還是找不到絲毫的把柄。
如說今日所為,何惜自然也心知肚明,此間有些冒險成分,但步步至此尚算可控,若再進一步則是未必。其中差別,在於,若風險不可控時,趙彌城及其背後的高莉國勢力極有可能重新召喚北美軍火集團的勢力入場平息事態。
到那時,東風的訴求也就是一場泡影了。換言之,何惜此來,是為了從高莉國勢力這一塊攫奪利益,並給日後的佈局鋪路。另一方面,也是為林凡報仇,將樸冬來所搞出的事態平息下來。
某種意義上,林凡此次是被東風國際明示為自己的人了,這一點,如論好壞,現在還是無從談起,當看以後的局勢如何發展。
“何惜先生,是非對錯,但請明示,不必如此羞辱於我。”趙彌城深吸一口氣,在眼鏡男子何惜面前,幽幽嘆道。
這趙彌城還真算是個人物,方才明顯還是高傲放肆的心態,卻忽而將其姿態竟一下子就放低到如此地步,真叫人是不得不為之訝然了。
何惜現下也是不在多言語,也做出了反客為主的姿態,坐在治安處決策司辦公室的沙發上,而後對趙彌城這個真正的決策司主事人招呼道:“來,坐下細說。”
“何惜先生,在下不敢。”趙彌城竟是如此回覆,眼鏡男子何惜於是一聲嗟嘆,而後竟沉默起來。
何惜這一沉默,趙彌城自然也是大氣不敢再出,只能是陪同他一併沉默,等待東風的人下一步動作。趙彌城自然不會天真到認為何惜是單槍匹馬前來質詢。
常理之中有言,狗急尚且跳牆,以趙彌城這等人,真要是面臨死局,又怎會坐以待斃?
所以東風國際的行動,必然是環環相扣,步步為營,絕不會有任何疏漏,而在趙彌城這裡,他亦是不敢對何惜更有絲毫冒犯,誰會知道在何惜這連番動作之間,東風的狙擊手會不會已經將瞄準鏡的星標指向了趙彌城的頭顱。
許久許久,眼鏡男子何惜終是長舒一口氣,對趙彌城一招手,而後明言道:“去找,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