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要緊,有很多事情,你好了我們才能做。”
“什麼事情?若是有十分緊急的事,送我到師父那裡,你可以下山先去辦了。”白秋令當然不知唐昀此刻腦海中一遍又一遍浮現出來的是什麼樣的畫面,還生怕自己耽誤了他要緊大事,輕聲又勸他:“師父知天下劍,定然知道怎麼化解珠淚的怨氣。”
唐昀立刻笑問:“若是師父化解了珠淚與你之間的羈絆,是不是那些話都不作數了。”
白秋令不由得雙頰微紅,輕咳兩聲別過臉去往他懷裡蹭了蹭,想躲開他熾熱的目光,悶聲道:“我說話一向算數,說什麼便是什麼,不會因為一把劍而動搖分毫。”
唐昀心上湧起些陌生的感動,輕快地“嗯”一聲,腳下便更快了。
秋老虎實在厲害,司言半躺在樹下藤椅上乘涼,搖著蒲扇解熱,遠遠地就聽見兩個人上山的動靜,然而等人到了跟前他也不著急睜眼睛起身,仍是在那藤椅上慢慢悠悠的晃著腿。
白秋令自小就被教導得恪守禮節,到了這小院前,不顧唐昀的阻攔愣是從他懷中翻出來,差點跌在地上。唐昀伸手扶一把,叮囑道:“你眼下算是有傷在身,
我抱你進去又如何,師父他老人家定然會理解的。”
“不行,師父在,我便是隻能跪,也要跪進去。”白秋令固執地撐著唐昀的手臂站起來,他一活動,便感覺內力湧動要去衝開唐昀點的穴道。
他每走一步都要重重喘息,這聲音傳入司言耳中,終於讓他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一睜眼他便看到自家愛徒的手被唐昀緊緊牽著,腰上還搭著一條手臂,兩人舉止親暱實在是不成體統。
他輕咳兩聲,未等白秋令開口“交代”,先一步便問道:“怎麼回事。”
白秋令立馬單膝跪下,應他:“師父,徒兒取得了珠淚劍,可......”來的路上他做足了心理準備,臨到了司言面前卻還是支支吾吾,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一句話講得萬分彆扭。
司言看他猶豫再三憋得難受,揮揮手將唐昀趕到一邊去,單手抓了他手腕細細診脈。
三人都保持著沉默,這玄妙的默契一直維持到三人再齊齊開口,他問白秋令是哪個狂妄之徒這麼大膽將他周身重要穴位都封住,令他陷入如此危險的境地,一怒之下就說要下山收拾人。
那“大膽狂徒”正好也開口關心診脈的結果,和白秋令一同問了句“情況如何”,司言便將兩人來來回回瞧了好幾眼,而後踱步到唐昀面前,沉聲問道:“你乾的?